秦寿见状哪能让心爱之人这么被带走,还是带着银手镯的模样,他还没有给她带过呢,凭什么柳如烟的第一次给了别人。
一时嫉妒心起,秦寿奋起一跃,一拳打在了警察的脸上,下一刻,所有警察一拥而上,将秦寿压倒在地。
五分钟后,头晕眼花的秦寿同柳如烟一样,手戴银手镯的被带上了警车。
随着警车的离开,人群逐渐散去,刚刚围观的秦氏的员工们纷纷提交了辞呈,有这样情爱大过江山的
人事部的也不会挽留,半天的功夫,秦氏的员工就走了个七七八八,与此同时,祁氏大厦开工了。
此事闹得很大,柳如烟最终被判五年有期徒刑,秦寿因袭警被判一年有期徒刑。
一年后,秦寿出来时,看到的就是空空如也的秦氏办公楼,推开门里面早已经落满了蜘蛛网,全然不见一年前的热闹景象。
这一年在里面的时间,秦寿十分后悔,一切都怪柳如烟,是她害的他失去了一切,还负债累累。
没错,在秦寿被判刑那日,秦氏已经宣告了破产,秦寿的父母也同原主的父母一样,从高楼一跃而下,留给秦寿的只有巨额的债务。
为了尽早还清债务能够东山再起,秦寿决定白手起家,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钱,更借不到钱,秦寿只能去当打工人。
“我找你们总裁,我要应聘ceo。”秦寿走进祁氏,径直走向前台,眼神中还残留着往昔的自信与笃定。
“不好意思,请问您是?”前台小姐有些诧异的打量了秦寿一番,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疯子,连名字都不报,就直接找总裁,不知道总裁最近沉迷滑雪,已经很久没有回公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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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秦,单字一个寿字。你们总裁祁怨认识我,之前他还租了我的办公楼。”
“啊,真是不好意思。”听到前台小姐这么说,秦寿立马高傲起来,下一刻,就听到,“为,保安部吗?那个秦寿来了,你们快来啊!”
正当秦寿诧异时,一群身穿保安制服的人冲了进来,直奔秦寿,秦寿还没反应过来时,两个壮汉一人一只胳膊,架着秦寿离开了祁氏大厦。
“看到没,秦寿不得入内。”保安将人放在地上,指着门口的指示牌道。
一种深深的屈辱感油然而生,秦寿瞬间红温,回头看了一眼祁氏大厦后,恨恨的离开,如今他什么都不是,自然不敢和祁氏叫板,倒是心里再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早晚有一天……”
在祁氏碰了一鼻子灰,秦寿咬了咬牙,不得不降低自己的标准,转而应聘各类经理岗位。
他精心准备简历,将自己的经验和能力详细罗列,试图向用人单位证明自己的价值。
在一次经理岗位面试中,面试官漫不经心地翻看着他的简历,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你这简历看着是挺辉煌,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现在行业不景气,我们可不敢冒险用你。”
秦寿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我可以从基层做起,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而且我对行业动态有着深刻的理解,能为公司制定精准的策略。”
面试官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别在这浪费我时间了,下一个。”
秦寿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他默默收起简历,走出了面试房间。
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再找不到工作,秦寿就会饿死。
在即将饿死之前,秦寿的心态彻底转变,他决定从基层干起,哪怕是从最微不足道的岗位重新开始,只要能有一个进入公司的机会,他都愿意尝试。
他走进一家小型公司,低声下气地对招聘人员说:“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最基础的工作,我会努力的。”
招聘人员嫌弃地看着他:“我们这可不养闲人,看你这养尊处优的样子,能干得了体力活吗?别在这捣乱了。”
秦寿的脸涨得通红,想要争辩却又无从说起,只能转身离开,脚步略显沉重。
走投无路的秦寿,在经历了无数次的挫折和打击后,最终只能选择进入包工队,当起了一名搬运工。
每天,他都要在烈日下或寒风中,扛着沉重的货物,穿梭于工地之间。曾经那双指点江山、签署重要商业合同的手,如今布满了灰尘和伤痕;曾经那身笔挺的西装革履,早已被破旧的工作服所取代。
三年后,柳如烟出狱没多久便攀上了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正好这个老男人时秦寿所在包工队的包工头。
远远的,秦寿看到熟悉的身影穿着袒胸露乳的吊带连衣裙,脚踩恨天高,踩着小碎步跟在包工头的身边,顿时怒从心中起,一时间新仇旧恨叠加。
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锤子,冲向柳如烟和包工头,八十、八十、八十……
等警察赶到时,柳如烟和包工头已经陷入了昏迷。
包工头因为被柳如烟拉在面前抗伤害,还没到医院呢,已经死亡。倒是柳如烟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也是成为了植物人,没有醒过来。
秦寿因故意杀人罪和故意伤人罪,被判死刑。
注射剂刺入皮肤的那一刻,生前的回忆走马观花的在眼前浮现,他后悔了,为什么要为一个虚伪至极的柳如烟失去了一切。
与此同时,病房中响起刺耳的‘滴——’声,柳如烟的眼角划过一滴泪,最终没了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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