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已经被打得几乎失声。
即使用尽力气也没能喊得太响。
而脚上铁链的哗哗声直接惊动了离我最近的那个看守。
他被我吓得一惊回头,接着眼神狠辣扑向我,骑到我身上。
一手捂嘴,另一只手狠狠压住了我乱扑腾的胳膊。
他凑到我耳边,
“你找死!这么打还有力气,我看你是没吃过教训。”
“什么声音?”
走到门口的脚步声停了,听上去语气不善。
那个依然守在门口的看守唯唯诺诺,
“兄弟们捡了个宠物,不听话,打几顿就老实了。”
“什么宠物?我看看。”
赵天龙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敲击着我的耳膜。
他此时就在地牢门口,我们之间只隔着20米都不到的距离,却有可能是生死线。
我被看守滂臭的手牢牢压着动弹不得,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只能听着赵天龙的声音,
“违禁动物?”
看守声音惊慌,
“大哥你别下去,这畜生臭得很,被脏了您的鞋。”
赵天龙迟疑一下,
“违禁动物还是别养,船靠岸马上处理。我们正经生意,不涉及这些乱七八糟的。”
看守鞠躬90度,点头如捣蒜,
“大哥,我明白我明白,一定不给您惹麻烦!”
“嗯。”
赵天龙高大的身影在墙壁上越来越小。
脚步声也越来越远。
他走了。
直到他的倒影彻底消失,死死压着我的看守才松了力气。
但他转手就给了我耳光,一边打一边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