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举在空中,准备表演隔靴挠痒呢!”
细腻的触感,瞬间让沈泽清往黑暗中缩了缩,把那双抵在他大腿根的腿往外拔了拔。
“那我用力了。”微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嗯,要特别用力,我承受得住。”
“我真用力了。”
“别娘们唧唧的,给爷用出平生最大的力气。”
“唔,”闷哼传来,“你特么杀猪呢!这么用力。”
“你说让我用力的。”
杨平乐没好气地白了罪魁祸首一眼,“男人的心思你别猜,别猜,猜来猜去你猜不着,猜不着!明白了吗?”
“明白了,那我要用多大力?”
“你滚,我自己来。”杨平乐左脚去蹬黑暗中那个热源体。
“唔。”痛哼传来。
杨平乐的左脚踝被握住,脚底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我,我”快点说不是故意的呀!
再不说,总感觉要出事了。
快说!
我喝了酒
杨平乐快急懵了,对着黑暗中那道比平时更暗沉的身影吞了吞口水。
黑暗中,左腿被人轻轻放开,杨平乐被抱住,沈泽清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呼吸抖动,慌得一批。
顾左右,发现一片黑,没有人可以求救。
杨平乐屏住呼吸,脸涨得通红,抱住他的身体,越来越烫,存在感越来越明显。
“清,清”
沈泽清抬起眼皮不咸不淡地看了杨平乐一眼,把他的腿缠到自己腰上,紧紧抱着他,似乎要把杨平乐揉进自己身体里。
“别说话。”
“我”杨平乐闭上了嘴。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可他又不知如何处理,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呀!
推开吧,清哥对他挺好的;
不推开吧,他好难受,沈泽清跟块烧红的烙铁似的灼人。
沈泽清没继续在凳子上坐着,抱起杨平乐倒床上,吓得杨平乐一离开他的怀抱赶紧用被子裹紧自己,织出一个自认安全的茧。
沈泽清根本没想放过他,只要不说出口,不捅破那层窗户纸,杨平乐不问,他就不承认他喜欢他,他还可以继续来找他,粘他。
就这么决定了,沈泽清脱掉外衣,侧躺在床边边上,实在没办法,杨平乐这大棉被几乎占满了整个床,这还是他裹了一大半的结果。
良久,“小胖,我冷。”
杨平乐刚刚平复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他恨恨地用屁股怼了一下沈泽清,愤愤地把压在屁股下的被子好心分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