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去房间,要不然总感觉更怪异了。
明晃晃的灯光下二人一时间谁都没动作,印常赫松开几颗扣子,将领口散开,饱满的胸肌半露,在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
傅维诺咽了咽口水,感觉有些燥热。这灯光亮得和摄像头似的,什么动作都赤裸裸的暴露在光下,他实在难为情,下不去嘴。
“要不我去把灯关一半吧。”他商量。
印常赫起身去关灯,他更直接,只留下了客厅墙边一盏灯,在墙壁上投射出一道圆润弧线,把光四溢开来。
这下昏暗了许多,但还能看见对方的身体。动作是更能自在了,但总感觉气氛更加怪异了。
他坐在一侧沙发上,印常赫回来时没有坐回去,而是直接盘腿坐在了他的腿边。
沙发不高,加上他身材高大,坐下的距离和傅维诺坐在沙发上的高度很般配,傅维诺只需要低一点头,就能看见他的后颈。
“别担心,你按自己的节奏来。”印常赫安慰他,低下头去,将后颈暴露在他眼下。
傅维诺很紧张,他是新手。
根据自己平时摸腺体的位置,他伸出手指从发尾细细往下抚。
印常赫皮肤很烫,他手凉,抚摸时能感受到印常赫颤抖了一下。
手指下的肌肉在绷紧。
终于找到alpha相对扁小的腺体,傅维诺好奇的按了按,手下印常赫的呼吸也重了重。
他感受到后动作停下,脸有些烫。悄悄深呼吸几次,傅维诺小声说:“那我咬了?”
“嗯。”
下方传来印常赫闷闷的回应。
嘴唇是清爽柔润的,贴上印常赫的后颈皮肤时,终于嗅到了一点熟悉的香气。
那酒香没有平时的浓烈,淡得需要细细感受才能捕捉到。钻入鼻腔中,顺着大脑流窜遍四肢,傅维诺感觉有点上头。
不由自主的张开嘴,他模仿着刚刚教学视频中老师的动作,对着腺体咬了下去。
过了会儿,印常赫毫无知觉,傅维诺稍稍支起身,也有些难以启齿。
印常赫还以为结束了,手摸向后颈,那里只有两个小小的尖齿印,与一点湿润的水汽,并没有伤口。
他扭头,看见傅维诺羞愤:“怎么了?”
傅维诺掐着指头,无言了一会儿,道:“咬不动。”
太丢脸了,初次尝试以失败告终。
见他无地自容的模样,印常赫眼中闪过笑意,包揽责任,说:“我平时经常锻炼,肉太紧实了,一会儿放松点,你别怕伤到我,用力咬就行。”
alpha腺体的敏感度很低,包括痛觉,也是相对于普通人低好几倍的存在。
傅维诺点头,在对方再次低下头去的一瞬间,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牙。
这次手指按住腺体时,能明显感受到周围肌理的放松。
他再次鼓起勇气,这回将两颗小尖牙都亮了出来,对准印常赫的腺体重重一咬。
突破了第一次阻碍,内里就轻松得多了。
就像是一颗硬壳果冻,表皮塑料膜是极其难撕开的,但只要露出一个口子,一切困难也就迎刃而解。
下一步,就是将自己的信息素传入印常赫的腺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