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谢的。”
雷栗对他咧嘴笑了笑,狡黠又霸道,像只翘尾巴的狐狸。
周毅默默闭嘴。
好吧,会掐着别人脖子强吻逼婚的人,本来就不太礼貌。
三月底的天黑得还是挺快的。
饭后不久就到休息时。
但周毅不太想回去休息,因为他不像被扒裤子,也实在不想再念八荣八耻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了。
被摸来摸去还不敢有反应……虽然是清白身但是痛苦啊。
“相公。”
屋里传来清朗的男声,含着笑,带着警告,“在门外磨磨蹭蹭做什么呢?还不快进来,是想要我请你进来,还是想被别人看见你光着……”
周毅连跑带飞地进屋捂住雷栗的嘴,脸都涨红了,“房子隔音这么差,你就不能不说话吗?”
雷栗看着他。
周毅默默地松开捂住他嘴的手,然后默默地拽紧了自己的裤头,“牛大夫不是说了吗?要慢慢来……这种事急不得。”
雷栗定定地看着他,面无表情,若有所思,看到周毅莫名退腿下一凉,以为他在心里磨搓着怎么做掉他。
雷栗才开口,“行,我慢慢来。”
周毅松了口气。
雷栗盯着他那块,表情就像在思量老鼠有没有死的猫,“但你总得让我晓得你到底行不行吧?”
周毅不敢吱声。
他真怕雷栗是虚晃一枪,骗他支棱起来了然后霸王硬上弓……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礼貌,而且很藐视他这个当过兵的武力,但雷栗不按常理出牌,他甚至会趁周毅睡着了自己偷摸试。
幸好周毅睡着了反应也灵敏,一把就把雷栗想作祟的手抓住了。
然后被捏着脸强吻了。
都说不上吻。
就是很莽很没有章的啃啃啃,跟啃红薯一样,啃得周毅嘴巴又红又疼,第二天起来还肿了。
爹雷大山看见了,还老实地以为是被蚊子叮了,给他了一大包艾草卷子让他夜里熏蚊子。
周毅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
“我这次指定不乱来。”
雷栗伸出两个指头发誓。
周毅不信。
“我骗你我怀不上娃娃,成了吧?我可是你夫郎,总不能连相公行不行都不晓得吧……”
周毅半信半疑,还是相信了雷栗,犹豫地点头,“我不是阳痿。”
“然后呢?”
“什么然后?”
“证明给我看。”
“……啊?”
周毅愣了愣,这种事怎么证明?这里又没有医院,总不能大半夜地把牛大夫抓来给他看男科吧?
雷栗直勾勾看着他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