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亏你说得出口。”时现嘲讽完,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往电梯方向走去。
傅安跟着他走出来。
虽然身体很难受,一想到很快可以见到森淮,想到他的农家小院。
自由的风,自由的鸟。
咸鱼躺平的潇洒日子。
时现充满力气拐弯进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可能是傅安的恐吓,也可能是自己身体太差,他开始难受,庆幸地下楼层只有两层。
好不容易出电梯看见广阔的天地,傅家也太宽了,时现朝着门灯方向走去,怎奈呼吸越来越困难,大门就在眼前,他却有种无法到达的吃力。
只觉拖着带铅的双腿迈入的不是天地,而是钢筋水泥。
黏糊的稀泥进入他的口鼻,眼睛看到的事物愈发模糊变黑,身边冷硬的钢筋限制了他的挣扎。
他又要死了?
“傅流氓”
强烈地沉重感压倒时现单薄的身体,轻易就扼制他的求生欲。
一双有力的手臂及时接住他的身体。
那双矜贵寒冷的眼眸带他渐入一个舒适的区域,淡淡的草木香吸入心肺,钢筋水泥的拥堵被清泉洗涤。
没一会,时现整个人仿若沐浴在阳光下的百花园,空气新鲜,呼吸舒畅。
身体活过来了。
时先躺在床上,睁开眼便见自己又回到傅安的地下室卧房里。
傅安坐在一旁,冷眼质问:“还幼稚吗?”
气氛变得异常安静,彼此都拉着脸不待见对方。
时现撑起身坐起来,望着那双令人着魔的双眼,“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傅安递给他一杯热牛奶,后退靠在衣柜门上,一条大长腿曲起抵在衣柜门双手环抱,安之若素等待时现继续问下去。
时现盯着纯白色的热牛奶,它像变成了讨厌的傅安。
时现冷问:“你要这样控制我多久?”
傅安淡漠地回他:“不久,半个月。”
时现愠怒:“我怎么确定半月之后你不会再次拽住我的咽喉?”
傅安的双眼真的变化多端,这个时候看过来又是理智冷静。
“我现在不能说,半月到了你自然就明白了。”
时现垂下眼眸思索。如果他真要自己死,他有数次机会,他的目的应该还是在异人身上,为了保险起见有些事还是当面说清的好。
“你想抓到异人要我各种配合也行,但我有条件。首先声明我不是男女通吃,我不会因为任何男女停留,只是喜欢做一些时间地点身体都正好适合做的事而已。所以你别幼稚的妄想和我有任何亲密关系。”
“这么说来那些你精挑细选出来的炮友等于充气娃娃?”傅安偏头讥笑,“你们玩的时候都戴|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