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企业家,最怕名声不好败坏,更何况是这种道德伦常的禁忌游戏。
「没……没有。」
三人现在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气质,个个像极了只鹌鹑,大气不敢喘一口。
三人老实的签了合同,垂头丧气地离开。
时曼很惊讶,「你让他们签了什么?」
「你可以看看。」
时曼起身走了过去,看了一眼,更是不敢想像,他就说了几句话,他们竟然原因承担嘉誉和长隆的违约金赔偿,并且退股。
她质疑地看着他,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刚才她低声下气,求了那么久不见任何效果,他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怎么做到的不重要,明日有关部门就会强制执行冻结你父亲名下所有财产,你还有机会,我说的话还算数。」
时曼眼底泛起微红,「我可以向你借,利息照算。」
「可以肉偿。」
霍世宴不顾罗阳和方秘书在场,俯首帖耳。
霍世宴,求你不要
罗阳和方秘书相互看了一眼,一同退出了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室就剩他们两个人,时曼一把推开了他。
「那算了。」
时曼转身。
霍世宴的视线留在时曼左手手腕,一块精致的手表引起了他的关注。
想起时贾权说的话,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时曼很排斥别人碰她的左手,紧张的回缩。
因为表带下面是她藏了七年的疤,亦是她不堪回首的懦弱。
「你干什么?」
她用力的想挣开的手,可不管她多努力,都挣脱不了束缚。
他阴森的神情,死死的盯着她的手腕,随后抬手就要解开她的腕表。
「霍世宴,求你不要。」
时曼害怕的神色慌张,这块表就是她的遮羞布,她并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软弱。
霍世宴更不能。
眼看着霍世宴就快要解开表带扣,她慌张地咬上了霍世宴的手臂。
「嘶」
他吃痛地松开了时曼的手。
时曼反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混蛋。」就跑出了办公司,眼眶微红。
门外是时嘉嘉和时贾权,时曼红着眼跑走,时嘉嘉紧跟上,
「姐,你还好吗?」
时曼向来性子就要强,这种被她藏起来的自卑感,是她不能被触碰的底线。
霍世宴看着她的背影,抬手看着自己的手,一个带着血的牙印,表情凝重。
此时手机响起
来电的正是老太太,想必是知道他插手时家的事情,持有反对的态度。
「奶奶。」
对方态度严肃,「为了个女人,你就去插手违禁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