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天没在家,说不定有好消息了呢。
徐氏说:“没有。”
姜浅想了想,“要不明天我去见见那个女的吧。”
倘若这里面真的有隐情,那么最好去套一套她的话。
徐氏不反对:“明天让你二舅舅带你去。”
傍晚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高宝良,拎了几样东西来看望徐山。
姜浅不知道这个人有没有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成分在里面,总之还是警惕点为好。
当然来者是客,人家特意跑来关心徐山,最基本的招待礼数还是要给人家。
徐山给高宝良递了根烟,徐老汉给高宝良泡了杯茶,然后又拿了点瓜子出来。
“徐山,你的手臂没大碍吧?”高宝良问。
“没有,就是肉割深了一些,并没有伤到筋骨。”
高宝良点头,“没事就好,我已经向领导求了情,等你的手好了以后就回去上班。”
“谢谢高大哥关心。”
“咱们同事一场这点小忙不算啥。”
“伯伯!你知不知道谁要害我舅舅啊?”姜浅突然问道。
高宝良微顿,“这个我并不清楚。”
姜浅纳闷道:“我舅舅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倘若真心喜欢一个姑娘他肯定会爱护这个姑娘,绝不会伤害人家。”
没有别的选择了
“但昨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奇怪啦,像是有人预谋好的一样,也不知道我舅舅在饭店里有没有得罪了谁。”
说出此番话来的时候姜浅有在仔细观察高宝良的反应。
如果一个人做贼心虚的话正常肯定会露出点小破绽来,但高宝良却一点都没有。
要么这事跟高宝良无关,要么这个人过于镇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高宝良说道:“我知道你舅舅不是这样的人,这里面恐怕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我想那位姑娘和哪个男人相好总不会认错人吧除非是那位姑娘连她的母亲都在骗。”姜浅严肃地说。
因为看样子那位杨大妈认定大舅舅骗了她的闺女,所以极有可能杨大妈被蒙在鼓里的,真相只有那位姑娘心里最清楚。
高宝良惊讶于一个小女孩能把话说得头头是道,跟个小大人似的。
“或许有这个可能。”
“我大舅舅在饭店上班时间不长,不会对饭店里的每一个人都熟悉,还请伯伯帮忙留意一下这桩事情,不要我大舅舅得罪了谁都不知道。”
“能帮上忙我定会帮。”高宝良说。
“谢谢!伯伯。”
高宝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徐山,你真的有儿子吗?没骗我吧?”
徐山面不改色地说:“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