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听说syia的事?火辣的哦。”
一张牌打出,体态丰腴的另位太太上翻白眼,嫌她大惊小怪:“知道的呀,不就跟她私人教练全方位‘锻炼’了一下嘛。”
“一下?o,,g,”这位夸张道:“她可是把黄体都玩破了,大半夜叫他家医生……你说我怎么知道?”
太太像是终于碰到一个不知内情的友人,话匣打开:“那时我老公刚跟syia老公一起喝酒的呀!电话打过来听了满耳,他老公外面兢兢业业,她就在家偷人。”
白晴厌烦拧眉,牌重重往桌上一打,可惜,没人在意,另外两个聊得火热。
“syia的离婚官司满城风雨,要做亲子鉴定,儿子十多岁了好不啦,可丢死个人哦。”
“那怎么办?要真不是,继续冒着绿光给人家养儿子,别搞笑了好不好!”
“那干嘛偷嘛,就这么刺激啊?”
“刺不刺激,你试试不就好了……”
“你讨厌!好坏哦。”
牌胡乱一推,白晴来了句,不玩了不玩了。
两姐妹顿时一愣,当即不依,一个抱怨没玩够,另一个要彩头,说她这把必胡的。
白晴自醒来左眼就一直跳,试过多种方法无果,这才找平日一起玩的姐妹过来,谁知却听了一段如今她最不爱听的那类丑事。
没找她们要精神损失费就已经很仁慈了,白晴刚要赶客,人愣在桌旁,直直看向门外。
侍候在旁的白玫回身去看,而后笑起来,道了声:“白少爷来了。”
桌旁两位太太纷纷回头。
门旁,一抹高挺的身影峻拔而立,西装平整贴身,挑不出一点瑕疵,他黑眸半垂,神色平淡。
进出韩宅几回,从没正面见过白晴这儿子,两位太太一个偷眼悄悄打量,一个面色微红咬嘴低头。
气场确如传说中强大,但相貌可圈可点,微妙冲淡了些,让人一定程度上忽略掉。
白耀告诉在座两位女士,彩头每人都有,上一圈翻倍,大家图个开心。
两个女人顿时心花怒放。
这么靓又这么乖,这样的大儿子谁不想拥有一个,两位太太欢喜,纷纷夸白晴好福气,厅中一时欢声笑语。
客人走后,白家母子一同落座。
白枚开始烹茶,动作清雅,手法娴熟,幽幽的茶香蒸腾而起,沁入空气中。
外面细雨迷蒙,厅内寂静,尽是扰人的沙沙密响。
没了方才的热闹,眼皮跳得更厉害了,白晴心底浮上一丝丝不安。
儿子罕有白日归家的时候,成天忙得不见人,即便专门来找自己,也会是晚间,又或是假期。
白晴摸着自己眼皮,强作镇定,对儿子笑:“阿耀,有事?”
儿子没答话,推过来一串腕珠。
白晴立时如过电,浑身一颤。
珠子菩萨奇楠,色泽独特,兽面佛头不能再好认,白晴在没有心理准备下,捂着嘴,猛地仓惶起身。
桌面一片乱响,白玫及时将人扶好,带她落坐,送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