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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滚,你把直肠装脑子里了?”我没有跟胖子讲过二道白河的事情,他只是知道我对闷油瓶有不一样的感情而已。但他的编排一下超过了我想坦白的内容,反而使我放松下来,又觉得有点讽刺。“我是beta,生什么孩子,你生一个?”

胖子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焦虑啦?害怕小哥看到你变性了接受不了啊?”

“变不变性又怎样?就算我是oga也没用。张家人都族内通婚,看血统的,跟那中世纪贵族似的,怪不得生出来这么多怪胎。”

胖子呸了一声:“你丫什么时候还要看张家人脸色了?你那藏娇的金屋不都买好了吗,等小哥一出来,咱俩就把他藏到雨村去。你俩结婚,我坐父母那桌。”

“那要是小哥不想去呢?要是他就喜欢当张家族长,为家族鞠躬尽瘁,我还能拦着他吗?要是那样,就算我拦也拦不住。”

胖子皱起眉头,表情怪异地吸了一口气,“你还是天真吗,被夺舍了?别把我们小哥想成那没良心的东西,要是那样,十年前他就找张海客告别去了,怎么还去杭州找你呢?”他又叹气,往篝火里丢了什么,使火烧得更旺,“你现在不是挺能的吗,怎么遇到他的事情就那么害怕呢?你就告诉他,你喜欢他,想跟他去雨村过日子。天真,你现在不爱提小哥了,但我知道你心里惦念。你扪心自问,是不是想跟他过后半辈子的?”

篝火胖子他的面容忽明忽暗,几度变换,一会是胖子,一会却变成我自己。我使劲眨眼想看清楚,却发现那张脸越来越像闷油瓶,烛火在他的眼中跳动,从那点光亮里,我看见自己的倒影。

“你想不想?”是闷油瓶的声音。他问我。

只这样一句话就让我受不了了。我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却知道自己正快速滑入崩溃前的预备阶段。勃发的情绪从我体内奔涌而出,如同十年前刻意为之的情潮,只由口鼻喉咙中一层单薄的薄膜阻挡着,不至于在他面前呕吐出来。

我想。我当然想。没有谁可以轻易把自己从一个十年的幻影里打捞出来,何况我们之间的纠葛早已不止十年,自他走下康巴落雪山、我来到人世之前的所有岁月都被我都一一检视,想要收入囊中。这样一个贯穿乃至超越了我生命的人如今就在我面前,我怎么可能不想和他共度余生?

无论是高尚的还是世俗的,我都想要给他,也想从他那里取得。这种贪心使我惶恐愧怍。

突然之间,闷油瓶的手出现在我的后脑,离他可以捏晕我的那个位置只有一寸之远。我立刻就想防御,但他只是捂住了我后颈动过手术的位置。那里留有一个疤痕,他抚摸的时候,奇异的刺激蹿遍我的身体。伤口早已愈合,那种感受来自我的心。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终于无法再忍受:“我想。一直都想。”

闷油瓶脸上露出一个不真切的笑容,用拇指的指腹蹭过我后颈的刀口。

他只说:“我也想。”

后来,我们如何离开青铜门,如何下山,如何庆功,都如同快进般在我脑内模糊不清地闪过,只有不可置信的喜悦充满了我的世界。我没有问他是否知道我已经残缺,也没有问他对我是否情之凿凿,但那一刻我就是相信,原来闷油瓶对我也是一样的。正如我不计代价地完成约定却并不求什么回报那样,他也可以抛却命运和血脉的枷锁留在我身边。

当晚我与闷油瓶亲吻,似乎发生的很自然。我的周身有热气萦绕,身体里也滚满了烧热的膏脂,黏糊糊充满五感,是我耳聋眼盲,只能像蛇一样用信子探索自己的世界。他叼住我的舌尖,吮吸我的嘴唇,那样的节奏使我回到生命最初的律动,仿佛在温热的河水中漂流,暖流也在我身体里流淌。我们被这种简单而原始的仪式编织在一起,不再分离。

“我很想你。”在亲吻的间隙我在闷油瓶耳边说,他没有回答,只是又吻我的侧脸和下颚,我不停喘气,要融化在他的身体上。原来哪怕割掉了腺体,我依然会为他发情——法于本心谓之情。这本就是不可阉割之物,哪怕摘取了器官、注射了药物,只要我的心还在跳,它会复生。

我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不知睡了多久,身体里涌动的情热终于趋向平静。睁开眼的时候,闷油瓶背对着我,面朝窗户坐着。窗外明月高悬,一下使我想到了十年前分别之际的那一幕。

“小哥?”我喊他。

闷油瓶没有回应,仍是坐着,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我的心里涌上一阵不详的预感,立刻驱散了甜蜜的宁静,前夜里使我意乱神迷的情愫忽然之间化作一种妖冶的气氛,我全身的血都凉了下来,脑内忽然涌入了大量疼痛的记忆,闷油瓶摁着我猛干、撕咬我腺体的画面针一样刺进来——究竟哪个才是幻觉?

不久前还令我坚定不已的信念顷刻间烟消云散,我甚至不能想起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地相信闷油瓶会对我有情。触摸与轻吻也显得轻浮而模糊,反而是那些狼狈的画面越发坚实起来。

冷静,我告诫自己冷静。最差也只是回到十年前而已。我把闷油瓶接出来就算是完成了心愿,其他这一切都是附加的。就算一并夺去,只要留下的这个人是真真切切的,我也满足了。

想到这里,我又叫了一声小哥,他仍没有反应。更加糟糕的念头出现在我脑海中,难道是失魂症!又一次天授,又一次失忆,他把这十年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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