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是不能惯,现在让他去干点什么事,还得说好话哄着他,这是什么坏毛病。
谢砚驰一贯没脸没皮,他抱住慕允初,去蹭她修长的脖子,放柔嗓音,“求你了,老婆。”
“我已经很久没有听你喊我老公了。”
慕允初:“!!!”
逆天的长相、低醇的嗓音、性感的人鱼线、紧实的腹肌,就这样一个男妖孽在跟她撒娇。
这谁能受得了。
男色误人啊……
她终于理解,她之前跟他发嗲时,他把持不住的反应。
慕允初在他面前败下阵来,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捻着娇滴滴的嗓音,拉长声线,“老公~求求你啦~”
谢砚驰身子一酥,体内的燥热因子瞬间被点燃。
真是既享受又折磨。
谢砚驰在她唇瓣上咬上一口,才起床去衣帽间拿件睡袍穿上。
他要是再不离开,她今晚可能就吃不上饭了。
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干点什么。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拿了睡袍不立马穿上,故意来到床边,在慕允初眼前,慢条斯理地穿好。
慕允初也就是这个时候才发现,他后背有着好几道泛红的抓痕。
都是她挠的。
但慕允初并没有任何的愧疚,这都是他自找的,谁让他不听她的。
“公主,我马上就回来。”谢砚驰离开前,跟床上的人说。
“好。”慕允初从被窝中伸出手扬了下,只想让他赶紧走。
等卧室的木质房门关上,慕允初也从床上起来。
她拿起旁边的毯子围在身上,赤脚走进衣帽间。
他准备的还挺齐全,她的衣服从内到外都有,都是她喜欢的款式。
不过,慕允初没有拿自己的睡衣,她挑了件谢砚驰的t恤套上,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拿他外出穿的衣服当睡衣穿了。
谢砚驰端上餐盘进来,慕允初已盘腿坐在茶几前等他了。
他把烛光晚餐搬到了卧室,把精致的食物摆在慕允初面前,给她倒上一杯年份久远的红酒。
谢砚驰:“你先吃点前菜和汤,我帮你切牛排。”
厨师准备的甜品,他没拿,知道她不会吃。
“好。”慕允初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
卧室陷入短暂的宁静,只有餐具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和咀嚼的声音。
突然,慕允初像是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放下手中的刀叉,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谢砚驰,我跟你说一件事。”
“你说。”谢砚驰把切成小块的牛盘摆在她面前,没有急着用餐,而是先认真倾听她接下来要讲的话。
“就是,在我的人生规划里,暂时没有生小孩这个选项。”
“现阶段对我来说,我的舞蹈事业是最为重要的。”
这是她多年来的追求和热爱,她付出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