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今摇慢条斯理将怀里的季休放在床上,转身捏了捏手腕,一步步朝蔺酒酒走去。
那边蔺酒酒是被几个军人叫醒的,她云里雾里,还迷糊记得差点就吃了季休,哪知道遭什么东西攻击了,结果睁眼就见满地死人,处处是血,忙失措问了下当前状况才知道是虫族袭击。
正说着就察觉一道冷意从对面传来,她察觉时转头就遭迎面而来的拳头揍得朝墙上砸去,后脑勺像要咧开似的,脑子嗡嗡嗡响。
“谢……谢……”蔺酒酒定睛看清来人,不知怎么生出种恐惧感。
强悍的压迫感压得她几乎要俯首称臣,喉咙里的话被碾碎了,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谢今摇拽过她衣襟一个过肩摔,把人直接抡在地上,想到季休浑身是血模样,双眼赤红一拳接一拳往她脸上招呼,要多狠有多狠,怒道:“妈的!老子的人你也敢动!”
蔺酒酒没被揍两下便鼻青脸肿,嘴里流血,挣扎着求饶:“不……不敢……”
“让你觊觎季休!”
“别……别打……啊!!”
“老子今天打爆你狗头!!”
“啊啊啊啊!救……救命……”
“看你还敢不敢!”
一群人见状况不对,蔺酒酒被揍得出气少进气多,颜关晨几个人忙冲上去拉住谢今摇,生怕搞出人命。
08我的宝贝!
谢今摇遭拉开,她不甘心飞身狠狠朝被几个军人拖开的蔺酒酒腹部踹了一脚,不依不饶挣扎着要继续揍人,骂道:“我鲨了你!!”
要不是这混蛋!木木才不会遭这种罪!
颜关晨手臂都要被她给扯脱臼了,眼瞅着这状况当真慌得一比。
完了完了!
“不是我……”蔺酒酒被揍得不成人样,见她那架势俨然要恶虎出笼,颜关晨压根拉不住,她当场被吓得够呛,哆哆嗦嗦招道:“不是我……是、是是阮舒语……阮舒语让我这么干的!”
这话有推卸责任的意思。
她初初确实瞧上季休容貌,加上高岭之花的气质让她很难不生出征服欲。
订婚是阮蔺两家口头约好的,谁知道半路杀出谢今摇,将原本是她囊中之物的季休给夺走了。
这如何让她不气?
所以当阮舒语提出生米煮成熟饭的计策时,她几乎没犹豫就答应了。
一旦季休被她标记,以后也就只能嫁给她了。
但这事儿又确确实实是阮舒语主导,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把自己从这件事情摘掉,否则小命不保!
谢今摇眉峰微皱,死死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