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初简生抓着游水净和孟春,兴冲冲地跑过来,兴高采烈地和林慧、余父问好后,便颠颠地跑过去,啪地一下打开门。
门打开,他迫不及待冲进去,起跳,扑到床上。
“余姐姐!”
兴奋高兴的问好才出口,他便被一股大力猛然掀翻在地。
“砰——”
摔倒在地,剧痛从背部传来,初简生愣愣地抬头,就看到熟悉的被子里,一名较大的漂亮男孩支起上半身,阴寒冷漠的眼眸警告似地瞪着他。
愣神之间,他被游水净扶起,刚站稳,就听到被子另一边熟悉的声音响起。
“怎么了怎么了?”
话说完,余歌猛然坐起,睡眼朦胧地看着混乱的局面。
初简生看了看冷漠的宋静深,又看了看刚睡醒的余歌,背部和屁股的疼痛传来,鼻子一酸。
“哇呜呜呜呜——余姐姐……呜呜呜”
震天哭声嚎起,余歌瞬间清醒。
等洗漱完吃完早餐,余歌隔空安慰着初简生:“没事的没事的,余姐姐心疼你,余姐姐最喜欢你,别哭了啊。”
初简生哭红的两只眼看了看余歌,又看向她身边死拽着她,不肯松开,不让余歌走过来的宋静深,鼻子又酸了,张开嘴。
“好过分哇呜呜呜呜,他霸占着余姐姐!我要余姐姐!!呜呜呜呜……”
听到这句话,宋静深只瞥了他一眼,抓着余歌的手更紧,然后便浑然无事一般,看着窗外呆。
余歌夹在两人中间,头都要大了,崩溃地看向林慧两人。
谁知道,林慧笑眯眯地拿着手机对准几人,幸灾乐祸道:“对,看镜头,三二一,哎茄子”
余歌:……?救命!!!
接下来的一周,初简生快气疯了。
吃饭,他要挨着余姐姐坐,被那人抢了,还霸道的不允许余姐姐旁边坐别人,气死了。
玩捉迷藏,那人非要粘着余姐姐,不肯自己走,气死了。
吃冰棍,他掰开一半要递给余姐姐,却被那人抢走。
他明明看到那人要往地上扔,刚告状,转头就看到那人将冰棍塞嘴里,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他。
好……好什么?
简生小团子快气疯了,抖着手瘪着嘴指着他,指了半天,愣是想不到怎么说,抖了许久才憋出一句话:
“好……好过分!好无此!”
舌头被冰棍冻到,连唯一表示愤怒的话语都没正确音。
余歌本想严厉批评,一下被初简生两眼汪汪的样子逗笑了,习惯性地安慰道:
“好好,过分无耻,是耻不是此。”
“啊啊啊余姐姐!泥说窝!”
一气,舌头更加捋不直,初简生气得要扑到余歌身上。
宋静深将手上冰棍默不作声地扔到草丛里,扯着余歌向左一迈。
扑地一下,小团子扑倒在草丛里。
周遭一静。
“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余歌放肆的笑声中,游水净无奈地摇头,将初简生扶起,对余歌说:“余姐姐”
余歌投降式应道:“好好好,我不笑了。”
游水净说:"余姐姐笑没什么,但是你最近很少和我们在一起玩了。"
说完,他看了眼宋静深,对上他冰冷森寒的目光,抿了抿唇,说:
“我们也想和余姐姐玩。”
余歌爽快应下,要迈步走过去,但手上却被扯着不动。
回头,宋静深沉默地站着,不肯让余歌过去。
余歌扯了扯,他仍然不动,不松手。
余歌叹了一声,觉得宋静深问题很大。
她看得出,宋静深有病。
生理和心理层面的有病。
偏执固执倔强,防备心强,占有欲强。
当晚,余歌费尽心思讲了一堆,他一点都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