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川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眸中满是担忧。
萧以祸摇了摇头表明自己也不知是何缘故,继而垂眸缓缓道:“一时酒迷心醉,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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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就好,对了……乐知兄他好像离开了。”
闻言,萧以祸的眼皮抬了起来,眼中滑过了一阵错愕。
他记得昨晚姜怜安跟他说,有什么事都等到明天再说,还说之所以帮自己,是为了还自己在玉龙村救了他一命。
姜怜安最后迈出房门前,好像还说了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萧以祸摇了摇还在胀的头部,努力的回想着。
“走了。”
萧以祸的瞳孔一阵微缩,随即犹如自嘲般笑了笑,原来姜怜安说的走了是这个意思,那看来找自己喝酒也是有心计划的了。
是怕不把自己灌醉了,自己走不了是吧。
果然,不能对他放松警惕的。
仅是看萧以祸的神情,清川就足以判断出一二了,缓缓开口道:“看来你知道。”
萧以祸点了点头,继而看向两人说道:“那他可有留下什么?”
“留下了一个包裹,我去拿。”说完,柳云赫就手脚麻利的跑到了姜怜安待过的房间,将桌子上的包裹拿了过来。
包袱很轻,摸起来也很柔软。
萧以祸放到桌上打开一看,眸色比刚才还要沉了一分。
柳云赫凑上前看了看,不解的问道:“王爷,这不是你的衣服吗,怎么会在姜怜安那里?”
确实是自己的衣服,是自己在玉龙村借给姜怜安穿的那一件。
看来,是真的想跟自己断的一干二净。
无妨,本来他们也不是一路人。
“之前暂时放在他那的,他只是还回来而已。”
听到,柳云赫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萧以祸看向柳云赫问道:“昨天你跟姜怜安出门前,对他还是一脸提防之意,怎么回来后对他转了态度,生了什么?”
“这……”柳云赫的眼光有些躲闪,犹豫要不要把昨天的事情说出来。
也借由萧以祸这么一问,柳云赫才想起来,姜怜安是说过自己要走的,只是为什么挑大半夜走柳云赫就不知道了。
犹豫了一会后,柳云赫觉得这里也没外人,就把昨天上午去田老那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说完后,柳云赫没什么底气的说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本想一回来就告诉王爷的,但姜怜安让我暂时不要说,说是为了王爷你好。”
清川思索了片刻,冷静的说道:“这样看来,乐知兄确实知道我们正面临什么样的处境,若是真是一个失忆的人,我不觉得能通过短短几日的相处,就能了解到这么多。”
“或者说……以常人之理,即便知道了,也该选择明哲保身才对,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你隐瞒。”
清川笑了笑,又出言驳了自己的话道:“不过,乐知兄确实是一个奇人,不被世俗所框,自不能依常理来判断,可能就像百姓之间所流传的,他只是做了自己从心之事而已。”
清川看向窗外说道:“知世故而不世故是很难得的,若不是乐知兄匆匆而别,我还真想跟乐知兄好好聊一聊。”
柳云赫站在一旁沉思了一会,开口道:“我觉得他应该是真的失忆了,不然他没道理,连闻名天下的池非白都不认识,他昨天还跟我说,若是我有机会进天地阁,还要我把他引荐给天地阁。”
“像这种孤身走江湖的人,都是有自己的气节的,若没失忆,应该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清川垂眸笑着道:“我也希望乐知兄是真的失忆了,这样很多事情就没有那么复杂了,我也不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闻言,柳云赫一脸慌张,两只手连忙摆动道:“清川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清川笑着温柔的说道:“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现在以祸身子要紧,我们也在此地耽搁了不少时日,还是尽快上路,寻找能压制王爷体内之毒的药物才是。”
清川和柳云赫在说话的时候,萧以祸已经换好了衣服,在听到清川说的药物之时,萧以祸转过身来说道:“对了清川,有件东西我要给你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