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唤羽盯着茗雾姬离去的背影,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如今之计,只靠之前的那点子表面母子情分已经不足以驱使这个女人了。
毕竟她眼里心里都只有宫子羽,若是他做出有损宫子羽利益的事被她现,那个女人肯定会站在宫子羽那边说不定到时候还会把他咬出来,为今之计只有把她拉下水手里再握着她的把柄掌控她。
一个计划在宫唤羽的脑海里成型……
…………
自从宫尚角的身份过了明路被宫门上下都知道后,他比以前就更忙了。
因为从老执刃身亡到现在,宫子羽除了当上执刃的第二天大张旗鼓的又是找凶手查药房查女客院落当中还不忘了和新娘谈情说爱之外,没干过一件正事。
宫尚角上位之后才现这些日子的积弊,公文堆积如山没人处理案桌上都有落灰了。各地暗哨据点传回来的密文也没看过,等待处理的事情一大堆要处理,有些密文也要及时回复出去。
宫尚角:“……”
果然宫子羽就不适合做执刃!
之前宫尚角可能心里还有点的歉意,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了,宫子羽虽说为了女人放弃了试炼让他觉得有点胜之不武。
不过如今嘛……
哼!
他还是早点下台的好!省的宫门在他的手里迟早要完!
宫尚角叹了口气继续处理堆积如山的公文,心里想着还好如今有远徴弟弟帮着处理角宫和徴宫的内务,他可以放心地腾出手处理宫门其他地方的事情。
宫尚角忙碌了好一阵子,终于将手头的紧急事务处理完毕。他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门外传来脚步声,宫尚角的眼神一凌,如刀剑锋利的看过去,只见上官浅端着餐盘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参见执刃!”
“上官姑娘可有事?”
“没什么事,就是见执刃公务辛苦,所以浅浅特意炖了一盅参汤给您送来。”上官浅微微福身,将餐盘上的参汤放在宫尚角的面前,垂眸说道。
宫尚角闻言看向眼前的上官浅,只见她一身淡蓝色的衣衫,面容姣好,气质温婉,古井无波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对方好似能把人看透。
“有劳上官姑娘了。”宫尚角轻声说道,“只是我还有些公事要处理,怕是没有时间喝你炖的汤了。”
“无妨,执刃先忙公事要紧。”上官浅微笑着说道,“这参汤可以先放着,等执刃什么时候有空了再喝。若是执刃喜欢,以后浅浅日日都给您送来。”说着服了服身,善解人意地说道,“若是执刃没有别的吩咐,浅浅就不打扰执刃了先行告退。”
说完,上官浅便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了一抹清丽的背影。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这个上官浅,倒是有个玲珑心思,可惜,目的不纯。
他喜欢干净的女子,长相干净手脚干净,能让人一眼看透相处起来不那么累。
宫尚角看着窗外的盛开的海棠花陷入了沉思。
突然,宫尚角的思绪被人打断,他回过神来看了过去原来是金复。
“怎么了?”
“启禀执刃,长老请您去一趟长老院有事相商。”
宫尚角听罢起身出了门,金复紧随其后。在路上碰到了来找宫尚角的宫远徴。
“哥哥,这么急匆匆地是要去哪啊?”
“远徴,长老们有事找我,正好你过来了那我们一起吧。”
兄弟二人一同前往长老院。
……
“执刃,如今一切步入正轨我们几个老家伙看着执刃将宫门的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也是放心,只是……”这时雪长老好似有些说不出口,尬笑了一声,左右看看身旁的花长老和月长老。
“尚角啊,当日的赌约如今已经作废,宫子羽以后就只是羽宫的公子,以后是羽宫的宫主掌管羽宫就好。但是他如今的性子吧还是要好好磨练一番,武功也不好是你们兄弟之中最差的人,以后继承了羽宫只怕也受不住。”
“不知长老的意思是?”
“……咳咳……我们几人商量了一下,与其现在宫子羽在宫门里整日无所事事到处乱晃,还不如让他进后山历炼一番,虽说上次他失败了这是事实,但是我们想着能不能让他再进一次,不管最后的他是成功通过还是失败,毕竟是一番历练造就,对他的武功眼界都是成长。”
“是啊尚角,说不定等他出来后长进了也说不定,以后也能像远徴一样帮你的忙!”
听到这里,宫尚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长老们果然是偏心宫子羽的。他为了云为衫连试炼都放弃了,长老们虽然惩戒了他,他的执刃之位丢了,但是如今依然处心积虑地为他打算给他机会。
“凭什么?宫子羽失败了就是失败了,为什么要给他第二次机会,从古到今宫门传承这么多年没听说过之前为了谁有破例的情况”
见此宫远徴先不干了,生气地站了起来替自己的哥哥鸣不平。
“当初你们口口声声祖训家规,非要将宫子羽那个废物推上执刃之位不肯对哥哥破例明明哥哥才是最合适的,如今宫子羽自己下了台你们又来为他说情给他破例,凭什么?!”
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总是沉不住气,敢爱敢恨为了自己的哥哥不惜顶撞长老也要寻求个答案。
“远徴,不得无礼。”宫尚角呵斥道,“子羽弟弟经此一事我也希望他能有所成长进变得更优秀。只是试炼苦寒我怕他坚持不住到时候长老们不会又想给他求请吧?当然了如果他能通过试炼,我也替他高兴。”
几位长老一听顿时面色一赫,左右看看。
雪长老见状,也赶忙打圆场:“还是尚角通情达理,再说现在子羽只是羽公子,就算他后面再通过了试炼那也跟这次的打赌无关了,我们只是希望他能通过试炼不管是武功谋略还是心性都能有所长进,毕竟现在羽宫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宫远徴依旧不服气,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抱着手臂站在一旁。
宫尚角转身看向几位长老,缓声道:“既然如此,就按长老们的意思办吧。不过这次子羽弟弟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带着云为衫进去了,后山的重要性长老们也都清楚,如果宫子羽再阳奉阴违包庇云为衫,那……”
几位长老相互看了看,点了点头,雪长老道:“尚角放心我们明白的,若是子羽再有下一次不用你说我们也会处置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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