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组长好像把你当成杨教授了。”他磕磕绊绊解释。
江聿野向他道谢告辞,长腿一迈进了宿舍,关门的同时,一把将不远处的人捞紧怀里,从后面紧紧抱住他。
克制极尽的思念和欲望,覆在许清扬的耳边哑声问:
“宝贝,你好好认认,我到底是杨教授,还是你老公,嗯?”
熟悉的干冽清爽气息来袭,将许清扬层层叠叠包裹。
许清扬蓦然睁眼,心跳骤然加速。
他刚试图转身看清身后来人,就被一个来势汹汹的吻堵住了唇。
唇齿纠缠,气息交融。
许清扬舍不得闭眼,扑闪扑闪上下煽动长而密的睫毛,定定地望着近在咫尺俊朗而凌冽的少年,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门外,工作人员离开的脚步声还在。
屋内,许清扬瘫软在江聿野的怀里,被他捉住腰吸吮口腔里本就少得可怜的空气。
轻微水声和粗重的喘息交叠出现。
许清扬被吻得受不了,轻轻“唔”了一声。
江聿野念念不舍松开他,让他得以喘了口气后又衔住他水润丰盈的唇瓣,惩罚式地咬了一口,低哑追问:“看清没有,我是谁?”
许清扬吃痛,轻轻吸了口气。
抬眸瞪了江聿野一眼,如娇似嗔。
一点威慑力没有,满满都是诱惑与勾引。
像个随时要勾魂摄魄的妖精。
他在江聿野愈见深沉的眸光里,垂下了眸。
舔了舔被江聿野咬过的唇,团了团手中攥着的江聿野的衬衫衣摆,期期艾艾低声回:“是老公。”
做研究时的许清扬有多清冷淡漠,此刻在江聿野怀里的他就有多软多娇。
他紧紧攥着江聿野的衣摆,将额头抵在他炙热结实的胸膛,抿着唇害羞。
这不是他第一次喊“老公”,在过去的两个月中,好些次深夜聊天,江聿野都诱哄他这样叫他。
最过分那次,许清扬准备挂断视频洗澡,江聿野不让,非让他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对着淋浴间。
两人是做过一些坦诚相见的亲密事,但在项目组的宿舍里,隔着屏幕,许清扬难免觉得羞耻,坚守着没同意。
软磨硬泡,许清扬走到镜头外脱掉了衣物,最后罩着一件实验室的白大褂遮体,垂眸瓮声道:“脱完了,我挂了。”
江聿野深深地望着屏幕这边的他,哑着嗓子质问:“宝贝,怎么还带作弊的?”
然后命令,“扣子解开。”
在项目组说一不二的许组长羞怯地没敢抬头,听话地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和小片白皙的胸膛。
再往下,他不愿意了。
江聿野倒也没真为难他,狠狠滑动了下喉结,才给出退而求其次地方案,“不给看?那你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我想你想的睡不着。”
许清扬捏着腰腹处的扣子迎视屏幕那头,江聿野黑沉黑沉的,带着浓重欲望和情意的眸子,小声辩解。
“骗人,你的失眠症在恒泰酒店那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