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敛点。”
越苏回过神,懵懵地看着她。
收敛什么,她就看看,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袁锦笑着调侃:“越苏,傅总的手就这么好看,都看呆了。”
越苏语噎,“谁看他手了。”
袁锦:“那你看什么?”
越苏:“……我看那手串好看,想搜同款不行吗?”
江婉缇凉凉道:“那你可搜不到同款。”
“阿烬这手串是傅爷爷送的,富森红土沉香,非常稀有。”
越苏哦了一声,“有多稀有?”
江婉缇扯开唇角,“反正你买不起。”
越苏嘀咕:“也不一定。”
她现在腰包鼓鼓,也算个小富婆了。
傅西烬给的一千万还没花呢。
江婉缇哼了声,“就算你买得起,和阿烬戴的也不是同一款,阿烬这个是独一无二的。”
越苏差点以为她是傅西烬的脑残粉,无脑吹的那种。
“跟他腿毛似的,有病。”
江婉缇一噎,“你骂谁呢?”
“骂脑残粉。”
莫方出来打圆场:“我那边也有几款收藏级的手串,你要是想要,回头我发给你。”
越苏摇头,她本来就随口一说,对这种手串没研究,也不感兴趣。
他们却不知道,在海岛的深夜,男人把越苏抵在暗处。
那沉香手串松松垮垮挂在了越苏的腕上。
越苏皱眉抬手,借着月光看着手腕上的手串。
沉香散发着醇厚的清甜,宁静怡人。
越苏直接把手串撸下来,塞回给他。
“我不喜欢。”
男人托着她的下颌,俯身。
月光下,两道身影像缱绻交颈的鸳鸯。
傅西烬的气息打在她的侧脸:“那你喜欢什么,都给你。”
越苏撑着他的胸膛,试图推开他,没推动。
“我喜欢你离我远点。”
他轻笑,“我也想。”
在深夜里,那种如同蚁虫啃食的痛苦,他克制过无数次。
他比越苏还想远离。
太难了。
“你教教我。”
他握住越苏的手,慢条斯理将手串戴回她的腕上。
越苏瞧着,脑海中蹦出一个词,虔诚的信徒。
那能叫无数手控痴迷的五指,包裹住她的手,如清透暖玉,被月光罩上一层朦胧的面纱。
这么近距离看着,越苏生了一丝想握在手中把玩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