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气氛,时而过于暧昧,时而过于紧张。
“在这期间,我们是伴侣,是炮友,是金主关系,这些都无所谓,但是我想我们还是不要越过那一条线,可以吗?”
席安澜34了,他不能也没办法冒这个险,一旦他投入感情,最后明邮却抛弃了他。
本就孤独的席安澜是会死的,那时,纵使他的肉体被动活着,灵魂也已经彻底干涸。
这时,席安澜感到一双微微颤抖的手就这么环了上来,抱住了他的身体。
明邮靠在他的肩膀上,深吸一口气。
再次抬头时,他的眼神已经完全改变。
变得凌厉,变得冷酷,更形象来说,他穿上了杜宾的外衣。
看着席安澜那张被岁月磋磨过的脸。
或许十年前,或许再早一点,他应该因为冲动会答应自己。
可现在,他做出这样的选择,明邮也自然而然解他。
他重新回归上位者的姿态。
“你说得对,席安澜。”
“只是有一件事,我想做很久了。”
“作为你的金主,我是不是可以随时使用我的特权?”
看着那双审视自己的眼睛,席安澜的的声音不可置疑带了一丝颤抖。
“你想做什么?”
明邮并没有回答他,上位者无需回应宠物的问题,他们只需要去做,而席安澜,只能配合。
明邮扯出一条安全带,将其一圈又一圈绕在了席安澜手上,他被牢牢束缚在座椅上。
明邮朝着那张脸不断靠近,靠近,再靠近,终于,当一股温热扑到自己的鼻尖,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他变得粗鲁,疯狂,他如猛兽一般狠狠吻上那深渊。
随着手指握住角落里一瓶没喝完的矿泉水瓶,明邮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他凑到席安澜耳边。
“现在,我要你和昨天一样,表演吧,这里观众只有我一个。”
一会儿咱们回车上再滋润……
阳光透过车顶的玻璃撒了进来,席安澜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躺在一个人怀里。
他艰难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却还是不可避免得发出了一些动静。
“醒了?”
耳畔传来一道声音,回头望去,明邮正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盯着他,与自己不同,他只是脱了一件衣服,露出那明显经常锻炼的腹肌,底下还是一条完好的长裤。
想到昨晚的激情与混乱,席安澜不禁红了脸。
角落里,那装牛奶的瓶子孤零零地躺着,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的疯狂,明邮的眼神中,除了温柔,还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明邮伸出自己的手朝着席安澜脸上的那抹潮红靠近。
“想继续吗……”
“嘀嘀嘀,嘀嘀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