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夕月将胡氏绑在床柱子上,堵住了胡氏的嘴,然后用水泼醒了胡氏。
胡氏看到是江夕月,呼吸一滞,疯狂挣扎。
“嘘!”江夕月凑近胡氏,将食指放在唇边。
胡氏被江夕月现在的样子吓得僵在了原地,一阵阵寒意从心底渗出。
江夕月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光芒,仿佛黑暗的深渊阴森幽暗。
“你是不是真的很爱你的女儿?”
“唔……唔!”
被堵着嘴的胡氏一听到女儿,情绪瞬间又变得激动起来。
江夕月脸上扬起了狠戾而兴奋的笑容。
“她的脸被我划了十一刀,刀刀见骨,若不是时间来不及,我还想多折磨她一会。”
胡氏双目暴突,泪如雨下,近乎是用尽了全力在挣脱。
那绝望却无法声的样子,与她之前嚣张叫嚣的样子还真是天壤之别。
“现在你和你的女儿,只能活一个,你要怎么选?!”
话音一落,江夕月拿出匕,一刀直接削掉了胡氏的双耳。
血流如柱,胡氏痛得五官扭曲,胡氏这才知道江夕月是来真的。
她怕了,真的怕了!
江夕月拿掉了胡氏嘴上堵着的布,“选吧!”
胡氏痛哭流涕的祈求,“夕月,我错了,你放过我们!给我们一次机会,我到时候带着夕颜去王府向你下跪赔罪!”
江夕月悠悠摇头,“只能选一个哦!要是不选,我现在就杀了你!”
她举起了刀,胡氏痛哭流涕立马道:“我选!我选!我活!我活!”
江夕月极轻的噗嗤了一声,笑出了声。
眼底却不自觉地散着一股无比阴冷的气息,仿佛寒冬中的冰霜在悄悄蔓延。
什么感情果然都经不起考验,哪怕是血肉至亲,在生死存亡之际,依旧不堪一击。
在胡氏的身上,她仿佛是看到了当年将自己抛弃给军机处的那对狗男女。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选,所以江夕颜我已经杀了。至于你……”
江夕月猝不及防的起刀,直接割了胡氏的舌头,再度戳了胡氏双目,
“给你机会是上天的事,而我,就只负责送你上天!”
随着话语落下,她最后一刀直接扎在了胡氏的心口。
此时库房从内部烧了起来,在磷粉的作用下,火势瞬间蔓延开来。
库房的温度升高,再度引燃了边上撒有磷粉得屋子,一座接着一座,整个国公府,霎时间一片火海。
镇国公府众人哀嚎一片,火势太大,多处都莫名其妙的自燃,根本无法救火。
众人为了保命,只能放弃灭火,四散逃离,疯狂往外跑。
火势已经起来,江夕月眼下没有时间再再杀江鹤,只能趁着乱势,离开了国公府。
逃出国公府后,她在不远处的屋顶之上,看着陷入火海的镇国公府,擦了擦手上的血渍。
呐呐自语道:“江夕月,这个仇,我算是替你报完了,你可要保佑我明日能安全的拿着血魂玉穿回去。”
她丢掉了血布,然后飞赶回了景幽王府。
屋内,玉箩还在,江夕月就知道赫连煜肯定没有来,松了一口气。
而玉箩见到满身是血的江夕月,一惊。
“王妃,你这是怎么了!”
玉箩紧张的围着江夕月检查了一圈。
江夕月一边褪去夜行服,一边道:“回来路上遇到了两条疯狗,杀的时候不小心溅了一身血。”
“真的是杀疯狗吗?”
玉箩确定不是江夕月受伤了,松了一口气,但是对于江夕月的说辞,显然不信。
江夕月看着玉箩,斩钉截铁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