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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霎时一片死寂。
明语夕在脑海里搜索着回答,好在,江雪清在一旁笑着说。
“广州天河体育场有少年团的演唱会,语夕是在追星吧。”
宋谨弋闻言,心中有九成相信,看向明语夕,又问。
“是吗?”
明语夕抿了抿唇,点头:“是。”
宋谨弋这才全信,接着又给她转了机票钱,让她和同学一起去,玩得开心。
为了不让宋谨弋怀疑,明语夕只能当面收下。
而宋谨弋永远不会知道,明语夕离开的机票,是他亲手买的。
又过了几天。
开学日期越来越近,明语夕买了母亲最喜欢的栀子花,独自一人去扫墓。
墓碑前,她把考上广州大学的事告诉了母亲。
“妈,但愿女儿没有让你失望。”
之后,她又讲了很多心里话,太阳快下山时,才离开。
说出心里话,走出墓园那刻,明语夕有种即将解放的轻松感。
回到家,明语夕没去打扰坐在沙发上拥抱的宋谨弋和江雪清,打算直接回房。
这时,宋谨弋却沉沉出声:“去哪了?”
明语夕如实道:“去墓园看了下我妈。”
谁知话落,宋谨弋就走到她面前面重重打了她一巴掌。
“还在撒谎!”
这一掌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明语夕重心不稳摔到沙发上,她这才看清江雪清通红的眼里还挂着泪水。
她脑子嗡嗡的,看向宋谨弋:“小叔,你为什么打我?”
宋谨弋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你嫉妒心发狂,残害动物生命,我对你太失望了!”
明语夕一脸懵:“什么意思?”
“不见棺材不掉泪。”
宋谨弋抓着明语夕的手腕大步走向后院,她跟不上,只能小跑着被他拽着走。
到后院,宋谨弋拽着她的手突然一松,明语夕由于惯性踉跄了一下。
等站直身体,眼前的一幕让她吓了一跳。
那条叫周末的小猫不知道被谁用及其残忍的方式杀害。
明语夕惊恐的后退,身后传来宋谨弋的冷笑声:“你还不承认吗?”
明语夕不可置信道:“你觉得是我?”
“门口的监控我看了,根本没有外人来过,不是你,难道是雪清吗?”
宋谨弋语气及其失望,“明语夕,有什么问题我们都可以摊开讲,你为什么要对一只猫下手?”
刚才宋谨弋打她时她只是懵,此刻眼泪一下就溢出,连同刚才的委屈。
明语夕喉咙酸涩:“小叔,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相伴十年,她连路上的毛毛虫都不敢踩。
宋谨弋竟然觉得她会虐猫。
宋谨弋脸颊紧绷,忽略明语夕满脸的泪痕,一字一句。
“雪清爱猫惜猫,除了你,不会有别人。”
“为什么不是别人!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吗?!”
明语夕眼眶泛红,情绪一下就涌了上来。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时,江雪清夹杂着哽咽的声音响起。
“谨弋,别说了,也许语夕只是一时糊涂,别因为这个离间了你们的感情。”
宋谨弋眉目紧拧,抬头对明语夕厉声道。
“明语夕,如果你不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大学你也没必要去上了,上了只会祸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