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那会,缘一没陪宇多去溪边她还有些生气,现在想来,原来他是去采草药换金子,宇多心里甜蜜又羞愧。
她回想起缘一的话,“哪里有宝宝,你是说壶宝么。”
漏壶见他俩看向自己,它便凑了过来,缘一摸了摸漏壶的脑袋,转而对宇多微笑道,“除了壶宝,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宝宝。”
“那缘一想要男宝宝还是女宝宝呢?”宇多好奇的问。
“只要是我和宇多的孩子,我都会喜欢。”
这个回答太潦草了,宇多追问,“那必须选一个呢。”
缘一停下摸壶宝的动作,认真思考起来,停顿下说道,“女宝宝,因为会像小宇多一样可爱。”
宇多脑海里出现,她和小型自己每天清晨一同赖床,让缘一喂饭的画面。
以及缘一抱起女宝宝时的幸福笑脸。
她猛地摇了摇头,消散脑海里的画面,有些吃醋的说道,“还是男宝宝好,女宝宝会和我抢缘一的。”
缘一眼里充满笑意,淡然道,“想多了,任何人都不能把我从你身边抢走。”
他见宇多的发梢还有些潮湿,便拿起了宇多带来的干布。
宇多的头发湿湿软软的,在手里的触觉像丝绸般细滑,缘一将她头发擦干。
他念心咒将漏壶变为纸片人收入袖子里,而后再次背起竹筐对宇多说,“我们回家吧。”
“嗯。”
他拉起宇多的手,转而十指相扣,他们一前一后向家的方向走去。
入夜,玄月高挂。
宇多见结婚时喝的酒在酒壶里还剩一多半。
她抱着酒壶坐在缘一怀里,“缘一,要不要饮酒?”
缘一有些迟疑。
宇多伸手轻抚缘一左额似火的印记,望着他深邃又清亮的眼眸,蛊惑神之子这件事令人跃跃欲试。
她侧身倒出一杯酒,饮了一小口,将酒半含在口中,而后微微启唇。在烛光的映照下,口中酒反着细碎的光,舌在酒下显得含苞欲放,粉嫩诱人。
她勾住缘一的脖颈,缘一倾过身,无暇顾及重重地吮吻起她的唇,“这酒好甜呢。”
仲夏的蝉鸣声此起彼伏,激情散去,两人相拥而眠。
夜深,宇多睁开眼,缘一手臂的环抱着她沉沉地睡着,他的眉目舒展,嘴角微微带着扬起的弧度。在睡前,壶里剩余的酒被宇多喂给了缘一,而美酒似乎让缘一做了一个迷醉的美梦。
宇多起夜,轻轻挪开缘一的手臂后,坐起身,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