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玛哭得东倒西歪,眼泪直流。
南忍冬抱住她,拍拍她的肩膀。
“五年前的春天,我流失过一个孩子,我懂你现在的感觉。在很长的一段时光里,我都被那个孩子困住。”
白玛怔愣地看她。
哐嘡——
厨房里传来瓷碗被打碎的声音。
陈怀川走了出来,他的手指被锋利的碗边割破,正往地板上滴血。
“没事吧?”
男主人闻声而来。
陈怀川像是看不见其他人一样,死死盯着南忍冬。
“你流过产?陈深那个混蛋就是这么对你的吗?”
南忍冬觉得自己没必要和他解释那么多。
她拿着帕子轻轻擦了擦孕妇的眼睛。
“不久前有个人跟我说,如果你伤心的话,那宝宝的在天之灵也会不开心的,我觉得这很正确,你觉得呢?”
白玛的嘴巴瘪起来,抱住了南忍冬,哭得更大声。
“我明白了,曼巴,我以后一定好好生活。”
在整理出诊工具准备离开的时候,陈怀川从背后抓住了南忍冬。
“为什么那个孩子流掉了?是不是陈深他待你不够好?”
如果陈深本人在他面前的话,他一定会把他打个半死。
明明是他威逼利诱而来的妻子,为什么还会眼睁睁的看着她把孩子流掉?
南忍冬瞟了他一眼。
“这不关你的事。”
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陈怀川升起浓浓的无力感。
“这怎么不关我的事。”
这时,益西顿珠从外面经过,陈怀川冲过去,抓住了他的衣领。
“你是不是也知道忍冬她流过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