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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房间里,陡然响起一道声音。
益西顿珠认识到这是南忍冬在跟他讲话。
“没有。”
“那你为什么抄经书都抄错了?甚至你的本子都不是正的。”
他尴尬一笑,摆正了经书,挺起腰杆。
“我没有在可怜你,我只是有点钦佩你。”
“钦佩我?”
南忍冬有些不可置信。
益西顿珠坚定地点点头。
“就算是我走出那段难熬痛苦的时光,都用了十多年,而你现在已经恢复如初了,你是我见过第一个心理如此强大的人。”
南忍冬整理好经书放回架子上。
“谢谢你,其实如果没有你那番话,我也很难做出来。”
讲到最后,两人相视一笑。
。。。。。。
其实承认她曾流产这件事情,南忍冬并不是想从陈怀川身上获取一点关于后悔的报酬。
她自始至终都只想让他知道,作为一个父亲,他伤害了那个没有出世的孩子。
可陈怀川好像就觉得她受到的伤害远远比那个孩子要大。
如果把从前的追求当做是温热的水,那他现在的补偿便是汹涌的岩。
让人有些招架不住了。
终于,南忍冬敲响了他家的门。
“陈怀川?”
他和益西顿珠对视一眼,又敲了敲门。
好久,门才慢慢打开。
刘珂穿着浴袍出来。
“你们俩过来干什么?陈怀川他不在家。”
益西顿珠急忙背过身。
南忍冬说。
“哦,请你转告陈怀川一下,他已经被我们医院列为严禁进入的人员之一,让他以后不要出现在医院了。”
刘珂撩起头发,淡淡一笑。
“又是什么新把戏?”
南忍冬毫不在意。
“话我已经转告到了,希望你和他说明。不然下次他再被保安拦在外面,双方都会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