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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第1页)

怕是有事要发生了。

不过两盏茶的时间,刘太医便随着高公公来了,来的路上他已经略略听闻,此时面色微变。

“微臣见过陛下。”

“刘太医。”云崇收了竹简,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手心:“朕倒是不知,你竟对丞相如此怨恨,是否对朕也是如此?”

听着云崇喜怒不明的语气,刘太医当即跪了,额头抵在地面:“微臣不敢。”

“朕听闻,宁月公主之死你是见证之人,传你过来,你给朕解释解释吧,是否亲眼所见宁月公主因何而死。”

刘太医身子一颤,脱口想解释,余光却瞥见红色一角,只是浅浅一角,便让他心头一震,嘴边的话尽数咽了进去,身侧拳头死死捏着,是怕也是颤抖,脑海中全是惊恐的那夜。

最终咬了咬牙,还是道:“三年前,微臣的确是给宁月公主看过诊,宁月公主病情一直不太乐观,后来不知怎么,突然就好了,只是,才过了两日,相府就传出宁月公主故去的消息,臣听闻时也十分震惊。”

“这么说来,你也不是见证?”云崇笑了,两个人证,就没有一个正面承认的。

“已经过去三年,怕是忘了也不一定,刘太医还是好好想想。”

闻言,谢谭幽手心紧了紧,看向说话的燕恒,那竹简她是在燕恒书房里拿到的,她本想拿去刑部的,用稳妥的法子,也不必展于众人面前,燕恒也不会知晓,这样她也不会有心虚尴尬之感。

毕竟,那是他自己查出来的东西,她如此行为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可今日听闻谢靖被放,还恢复了丞相职位,她便坐不住了,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就来了宫门前,敲响登闻鼓。

递上竹简时,她心头是紧张的,怕燕恒说什么又怕燕恒问什么,更怕之后的事燕恒只是看着,不辅助她。

这东西既是在燕恒手中,就说明他有足够的证据证人,若燕恒冷眼旁观,她的胜算会很少。

可当燕恒真的开口帮她时,她心头却更不好受了。

闷闷的。

燕恒这个人。

明明知道,她潜入燕王府拿走了他的东西,他却还是心甘情愿的辅助她,宁愿受九十仗,也要让她将想说的话说出口,可这些东西,燕恒明明可以自己上交,不受一丝刑罚的上交。

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只当这是她自己的。

燕恒声音淡又冷,听在刘太医心里,十分的惊恐煎熬。

刚才还犹犹豫豫的神情,忽然坚定了几分,摇头道:“不不不,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你是亲眼所见宁月公主为何而死?”云崇问道。

刘太医点头:“宁月公主病重之时,太后娘娘派了微臣前往,是以,那段日子微臣都在相府居住,一开始还好,后来微臣发现了些不同寻常,有人往微臣的药材里添了些花溪草,那东西虽不致命,若是与当归一起食用,久了身子会虚空,起不了身,久而久之,会因身子虚空而死。”

当归补血。

那段时日,温栖气血不畅,身子又虚弱,刘太医便用当归给她补血气虚,当归珍贵稀少,那年,太后为保温栖,特下了一道懿旨,宫中当归先紧着温栖。

太后亲自下旨,谁人不知。

既是知晓还敢往药中放花溪草,这不是不想让人身子痊愈,甚至是要她的命吗。

在相府,便是相府中人。

“微臣发现后便再也不敢随便让人煎药,后来,都是微臣亲自来。”刘太医顿了顿,又道:“微臣也是怕惹祸上身,也不敢将此事宣扬,告知他人。”

怕惹祸上身几个字就相当于直言了此人是谁。

众人心领神会,纷纷朝谢靖看去。

“胡说八道。”谢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刘太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本相与妻子感情颇深,她病重那些时日,本相从未睡过一次好觉,日日担忧。”

“本相不知,刘太医此话到底何意?莫不是想说是本相杀了妻子?”谢靖冷笑:“本相与小女闹矛盾便也罢了,竟是不想刘太医也要用此方法害本相,本相到底何处得罪你了?”

“母亲病重时,你从未踏进过她的院中。”谢谭幽嗤笑:“说话可要凭良心,那时我尚且还在府中,眼不瞎耳不聋,您就别自欺欺人了。”

没有人比谢谭幽更清楚,温栖病重时的每一个日夜。

院中除了刘太医,就是三两个忠心的嬷嬷婢女和她,那时候,她总以为谢靖忙,后来才知晓,的确是忙,不过是在忙着怎么抬秦氏为正室。

“你就如此恨我?我可是你父亲!”谢靖怒极:“甚至不惜冤枉我。”

“是不是冤枉,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陛下。”谢靖跪在云崇脚边,一个大男人,忽然就红了眼,似是失望又委屈:“臣真的不知臣为何会让小女如此厌恶,早知今日,臣就不会在她杀人那日说她几句,而是直接送去官府,想必,这样她就不会如此恨臣了。”

“我的确杀了人。”谢谭幽不惧谢靖故意道出,她坦然道:“可你,我却是丝毫没有的陷害。”

“陛下,臣实在冤枉啊。”谢靖不理会谢谭幽,重重磕头,直喊冤枉。

“冤枉吗?”一直沉默的鸿胪寺卿忽然开口:“若臣记得不错,当年丞相与宁月公主成亲的第一年,便在宫中御花园与秦国公的嫡女行那等羞耻之事。”

“那日,还是太后娘娘的寿辰,想必京中无人不知,之后更是迎了对方入府做妾,刚才臣一直听丞相说与宁月公主感情多深厚,如此,算是深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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