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清,好不好玩?”他指腹抬起落在她精心描绘过的红唇上,嗓音出乎意料的温柔,好似真心纵容,还问她满不满意。
许如清还没说话,靳池就狠狠吻了上来,做了刚才在宴会厅就想做的事情。
还不止是这一件。
许如清脑子里拉起警报,推搡
靳池岿然不动的胸膛,“靳池。。。”
呼吸声错乱,分不清是她的还是靳池的。
“靳太太,不想要?”他嗓音柔得不像话,像循循善诱的恶魔。
许如清肌肤上莫名扫过一层鸡皮疙瘩,“别,没人了。”
他故意曲解,嘴角邪魅勾起,“嗯,没人了。想做什么?”
许如清摇头,继续推他,只是力气在他面前太不足一提,反倒像在欲擒故纵式的调情。
靳池关上与车间隔板,最后吩咐司机把车开回酒店,而后脱掉了外套,单腿跪在她身侧坐垫上,上半身赤裸,露出姣好的人鱼线和腹肌,他的掌心还抚在她脸侧,指腹来回摩挲了一下,喑哑道,“别急,宝贝。”
许如清忘记了是什么时候沦陷的,城门失手只在一念之间。
这场戏,好像她入得太过头了,沉浸在靳池那双眸子里,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主动索取,狭窄车厢内,翻云覆雨。
红绿灯前,高底盘重心极稳的豪华商务车不断颠簸起伏,像海中随风浪起舞的帆船。
精疲力尽后,许如清在熟悉的气息里安心地阖上眼睛,靳池用西装裹住她,抱她下车回房。
任谁看到这么丰神俊朗的男人都会忍不住侧目,然后注意到男人事后未褪去的旖旎和满足,尤其是他怀里裸露在外的一小颗女人发顶和柔软白皙的小腿,在此之前发生过什么一目了然。
而靳池更似在召开天下般,脸上的笑容写着与女人的缱绻羁绊。
许如清感受到自己被放在了柔软床垫上,她没睡着,身上外套被拿走,她里面什么也没有,车里过于激烈,都被靳池撕得粉碎,她一个扭头,钻进了被窝里。
靳池知她没睡,看她羞赧的模样,电话响了一路,又来了,他摁断调了静音,此时此刻的注意力除了眼前人外,一点也不想外放,俯身,双手将被子里的人儿圈在胸膛里,“洗澡么?”
他又添了句,“靳太太。”
许如清耳根又红又烫,被子里蒙头蒙得更紧了,靳池勾唇,“我帮你?”
许如清在被子里蹬腿。
靳池有点无奈,“随你。”
乍一听,全是宠溺。
连靳池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面。
怔然了片刻,他还是伏身的姿势,看着杯子里凸起的那一块,她潮红的脸,细软的呼吸,都发生在不久前。
他竟觉得。。。有点贪恋。
“许如清。”他喉咙紧致,嗓音低沉,脑子里鲜少地缺乏果断,雷厉风行在此时没有了效用。
后半句“我们要不试试真的?”,迟迟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