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无奈地坐了起来,转身,“真的不疼的。”就算是疼,他也早就忘记了。他记得的只有她。
“我才不信呢,我要自己看。”乔亦瑛一把拽下了王怜花的亵衣,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后背还带着伤。不过呢,事情有些出乎意料。
她的确是看到了伤,但是王怜花后背的伤全都不是鞭子留下来的伤痕,而是一条条的新鲜的红痕。这都是她昨夜受不住的手,用手在王怜花的背上挠出来的。她本来都忘了,现在一看,都想起来了。
“咳咳。”乔亦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赶紧将衣服拉了上去,撇开了目光,“的确是没有伤疤留下。”但是要命的是有她留下的红痕啊,真的事太丢人了。
王怜花也想起来,轻笑了一声,转过身来,笑盈盈地看着她,“没有伤疤,那有别的吗?”
“没有!”乔亦瑛整个人往下一滑,拉过了被子盖在头上,躲进了被子里面,“我好困,我还要睡。”
王怜花却是笑着将乔亦瑛从被子里面挖了出来,“不行,你还没有用早点呢。”
“那是谁的错啊。”乔亦瑛本来是死死地拉着被子不让他扯开的,谁知道却被王怜花轻易地挖出来了,有些生气,“都是你的错,都说了不要了不要了,要不是你一直不停下来,我才不会睡过头,又怎么会到这个时候还没有用早点!”
她这一顿噼里啪啦的,说的倒是爽快了,说完之后却是有些赧然了。
虽然吧,昨夜的事情是她开的头,但是中间和后面却由不得她了。而且现在她的脑子里全都是昨夜的一些画面,她后知后觉的,脸上烧起来了。
王怜花本也是有些赧然的,但是看到乔亦瑛的羞涩,反而笑了。他抱着人不让她继续躲进被子里,还凑到了她的面前,亲了一下她的眉心,“阿瑛,我喜欢你。”
“咳。”乔亦瑛咳了一声,“我知道。”
“我爱你。”王怜花又亲了一下。
乔亦瑛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个我也知道。”他的爱意那么浓烈,她怎么会不知道呢?“不过昨夜的事情还是要算账的,你接下来都回去自己的房间睡!”
“啊?”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的王怜花。
烟花
在江南住下之后,王怜花就没有要挪窝的意思了。或者说是因为乔亦瑛无所谓,所以他就不挪窝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在林平之每天狼狈不堪地回房休息间,在飞乙子规和仓庚三人时不时押送着人去京城间,就这么过去了。临近年关的时候,王怜花收到了一份“大礼”。
在某一日,那日的江南日头还是温暖的时候,王怜花一出门就看见了乌云四人和乌龙四人以及秋姜背着行李出现在门口。他砰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完全不带半点犹豫的。
九个人:“???”
“公子,是我们啊。”
“公子,我是服侍姑娘的。”
“公子,我们……”
“滚!”门那边传来了王怜花的声音。
当然,最后九个人还是进来了,因为乔亦瑛听见了他们的声音,自然不会还将他们关在门外了。于是,本该是王怜花的位置,也就是乔亦瑛身旁的位置,被这九个人给占满了。
还好乔亦瑛还记得自己家那个醋缸子,和九个人寒暄之后就让他们休息去了。要不然的话,醋缸子就要变成醋海了,到时候非得把这九个人都给淹死了。
说到这里,乔亦瑛也是无奈。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之后,王怜花反而更加黏人了,这宅子里面,就住了她和他两个人。至于其他人,不管是林平之还是飞乙子规仓庚,亦或者是其他人,全都被打发到其他宅子去住了。
为此,这个人将附近的宅子都买下了,就是让他们住的。这一次秋姜他们来了,自然也是住在别的宅子了,不可能像在京城那样,大家都住在同一个宅子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八个人——除了秋姜——离开王怜花的身边有些日子了,胆子变大了,居然开始蛐蛐他了。于是,本来就看他们很不顺眼的王怜花当即就把他们十三个人都给收拾了一遍。
是的,狗狗队和猫猫队的八个人,外加小鸟队三个人,外加秋姜,外加林平之,统统被王怜花给收拾了一顿。虽然蛐蛐王怜花的人只有狗狗队和猫猫队,但是王怜花义正词严说自己不是一个偏心的人,于是就都给收拾了。
面对一屋子鼻青脸肿哭唧唧的人,乔亦瑛沉默了。好家伙,知道的人知道她这是神算乔亦瑛的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什么跌打医馆呢,真是服了。
“既然大家都闲得慌,那就去跑圈吧,照着花满楼家的地盘跑上一圈再回来。注意,是所有人。”乔亦瑛无语地扔下了这么一张纸,而后把十四个人全都给赶出去跑圈了。是的,包括了王怜花。
她认为,只要跑圈跑得没有精神了,那就能够安生一点了。
被关在门外的十四个人一脸呆滞。
花满楼家的地盘,那就是江南首富花家的地盘。传闻就算骑上一匹快马,骑一天一夜,也还在他们家的产业之内。也就是说,他们要这样跑一圈?
他们倒是想过要不要不跑,可是原本还蔫蔫的王怜花却挥舞着鞭子在他们的身后逼着他们跑。好家伙,但凡是跑得慢点的人,都有可能挨鞭子,那就只能继续跑了。
于是,当陆小凤终于从海外回到了中原,终于将京城的时候解决得差不多的时候,终于能够来到江南来找花满楼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幕。他整个人都沉默了,而后看向身旁的人,“李兄,王公子以前这么……跳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