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书房的钥匙,监督师父晚上不许看话本子,师父把山下的书都搬到了山上来,喜宝拿着书房的钥匙,一到点就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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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修哥哥!”喜宝一大早就喜滋滋的跑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她蹦蹦跳跳的跑到师父和李修面前,兴奋地说道:“咱们去一趟县城吧!”
李伯和李修正在吃饭,听到喜宝的话,齐齐抬头,脸上都有些呆滞。
李伯放下碗,疑惑地问道:“乖徒,去县城作甚啊?”
喜宝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开心地回答道:“爹说,叫我们跟大哥去买一头牛呢!”
李修闻言意动,这些天在山上,虽说不腻,但出去换换心情也不是不可以,见喜宝欢喜的样子,他也笑起来,用力点头道:“嗯!”
李伯闻言也道是好事,庄户人家谁不想家里有头牛?这是大大的喜事。
喜宝来的时候李伯跟李修还在吃饭,早饭喝的炒面儿,就是把面粉炒熟,用开水和开,里面放些干果,厨娘在炒面里放了香香的芝麻跟糖,祖孙俩捧着喝的正香。
“乖徒吃饭了吗?”李伯问道:“没吃去厨房让人给你冲一碗。”
“没呢。”喜宝摇摇头:“大嫂今天不去镇上,做了小馄饨,我来叫师父跟小修哥哥吃馄饨。”
果真还是他徒弟孝顺!
一想到晶莹剔透,汤鲜肉美的小馄饨,祖孙俩嘴里的炒面顿时失去了味道,但是浪费又不好,索性祖孙俩各自拿着碗去赵家宅子里吃完,然后再少吃些馄饨解馋。
吃过了饭,赵大郎领着孩子去了县里,喜宝觉得光是去玩也不太好,就让大哥打包上了一筐包好了的肥皂,准备顺便今天拿给苏子,让苏子在长生轩里卖掉,算是先试试水。
“羊奶皂买三文一小块,十五文一大块儿。”
“玫瑰皂贵一些,三十文一小块儿,一百七十文一大块儿。”喜宝让大哥把筐递给苏子。
“里面都写好了的,不要弄错了。”苏子觉得神奇,他以为长生轩只卖贵价养生品,没想到还有这么亲民的东西。
“这以后这就是咱们店里的招牌了,叫做香皂。”李叔说肥皂不好听,所以就改名叫香皂了。
苏子拿了一块试了试,现确实是个好东西,迟疑道:“这么好的东西卖的价钱是不是有些低了。”
喜宝摇头,笑着说:“不低啦,而且就是要人人都用得起才好。”
李修也补充道:“莫要提价,就按说好的价格卖。”
苏子低头称是,他家少爷话了,他就算是想提价也不敢啊。
“也不要做错事。”李修无情道,俊俏的脸蛋板起来很是唬人,他这是敲打父亲的人不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要是苏子自己掏钱全买下来,然后再到别的地方倒卖出去,那也是给父亲丢人,父亲碍于这么多年的情分不好开口,那他就开口。
“是。”
苏子收了笑容,严肃起来,他是知道老爷去京城是办香皂这事儿的,长生轩今后也有老爷的份子,给他几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手脚啊。
李修沉着脸点点头,然后三人就去了车马行。
苏子在后面擦着汗,心想:不愧是父子俩,冷脸的时候真是相似。
赵家家里没买过牛,所以不晓得该选什么样的,又怕店家有心期满,专给不好的病牛老牛,赵大郎就肉疼的花了十文钱找了个牙人,领着他们去买牛。
“您就瞧好吧,定给您挑一头满意的。”
赵大郎“嗯”了声,嘱咐后面的孩子跟紧,就与人去了牛棚。
那牙人从牙齿到蹄子,从眼睛到毛都筛选了一遍,看中了一头棕白相间的小母牛,他还是不太放心,又拿了把草喂给牛吃,见牛吃的欢快,棚子里拉的粪便也没什么问题,就转过头来问赵大郎:“也,您看这头怎么样?”
赵大郎上前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就点头道:“就它吧。”
然后二人就去讲价付钱去了,别看平日里赵大郎默不作声,但是讲价的时候是一把好手,嘴皮子一点都不笨,宛如赵二郎附身。
那牙人也是帮着讲价,你一言我一语的,最后赵大郎花了十二两三钱拿下了这头牛,顺带着一副板车。
牛棚的人还特地教了赵大郎怎么赶车,等学了一会,赵大郎就掌握了技巧,三人就要驾着牛车回家了。
喜宝跟李修嘻嘻哈哈的,两个人没什么重量,就坐在牛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