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我亲自去找,你们,我也不再需要了,好好享受窒息的最后几秒吧。”甄丧一个响指,贾丧和桑汶兴的脚瞬间脱离地面,头撞上天花板。
仰头看了她们痛苦的表情,甄丧满意的离开了。
甄丧前脚刚走往副楼里面去,谢慕后脚踏入刘科长办公室,来找伞、报纸能挡雨的东西。
进门两双脚悬空飘着,发现后宋行立刻冲去搬凳子,把贾丧和桑汶兴救了下来。
他先摸鼻息,没有了,接着是手心里的温度,还有些温度,之后立马问谢慕:“这你的朋友是吧,那由你来做人工呼吸。”
宋行是个男的,一想也是,不能由他来。
谢慕跪下,趴在贾丧胸前,没有犹豫,低腰就要人工呼吸。
一旁的宋行突然焦躁得厉害。
“等等!”宋行叫了一声,慌乱间他抓住谢慕的脑袋,拧过来迎上去,嘴在她的唇上停留毫秒,松开。
谢慕擦了把嘴,很不厌烦的:“你干嘛啊?”
“管我干嘛?先救人!”宋行面子争到了,初吻也争到了,自得其乐,在旁边守着谢慕。
谢慕见贾丧动了动眼皮就不再呼气了,赶紧跑到桑汶兴身边,两个人的身体素质不赖,谢慕只是助推了一把,躺在地上的二位都有了生气。
还好吃完了沙拉及时赶来,不然贾丧借的钱谁来还?
谢慕刚停下缓了口气,余光中在玻璃窗上贴着一张人脸,那张脸动了动,很快甄丧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他挂着一张笑脸盯住面前的这些人:“哎呀,还真是你们啊!”
甄丧给宋行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尽管只见过眼前这一面,但对方给他的感觉实在太复杂了,不像个好人,不是个活人,但这人又是个活人模样,一副老好人的面孔。
并且这个人还跟他一样穿着同款夜行衣。
不知来者是敌是友,宋行急忙两步挪到谢慕身边,问:“这人,是,你朋友的朋友?”
两双眼睛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地上的贾丧和桑汶兴。
他们好像都穿得一样,应该是一路人,谢慕瞟了甄丧一眼。
她一眼辨人,糟了是普信男!
甄丧的出现,惹得谢慕社恐病犯,猛地收回目光突发恶疾,膈应道:“不认识。”
“我?”甄丧走进办公室,在谢慕宋行二位身边转了一圈,停下来,抓住谢慕的胳膊,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舒洼的人?”
[他是个疯子,不要理他,你们快走。]
藏在她意识里的舒洼发出极其微小的声音警示谢慕,可npc出声时声音哪怕再小,在同一环境下的npc都听得见,哪怕快被解放的npc也一样。
谢慕忙挣了几下胳膊,回头对宋行道:“我们快走。”
听到了谢慕身体里舒洼的声音,甄丧没有过分绕弯对谢慕以及谢慕体内的舒洼道:“你——哦对了,她会把你带出去,所以,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这位善良漂亮的姐姐你能不能也把我带出去?”
谢慕当真一眼辨人,善良漂亮的姐姐?
被罚分了,六七岁的模样,这也能被称姐姐啊?
视听上的冲击令宋行一滞,他没搞明白甄丧为什么要这样称呼谢慕,而自己心里起码对这事有个底,开始不断猜疑这个人的身份,他拉住谢慕以免甄丧把她带走,双目凝视甄丧,问:“你在说什么,这难道不是一个小孩子吗?”
“我看得可比你清楚多了,这不就是一个被罚分了的玩家吗?”说着,甄丧开始上下打量宋行。
一头蓬松又有型的头发,往下一双眼睛相当纯净,其中还蕴藏着几分对甄丧的敌意,清秀白净的面颊,鼻骨恰到好处,在他的脸上成了一件漂亮的装饰品,稍显张扬活泼的嘴唇似笑非笑。
“噢……”甄丧把目光全部移接到宋行脸上,开始了没有任何道德底线不知廉耻的碎碎念:“这么大了,你有没有跟人做过?你是直的吗?你喜欢男人吗?我记得我之前也是直的,咱们俩能做一下吗?”
此等污言秽语流进了谢慕耳朵里,她似懂非懂,这是她能入耳的吗?
宋行对甄丧的这第一印象就更加不好了。
谢慕忍不住看向宋行,她目光中的那种惊讶的眼神,仿佛真的在问这么大了你不会真的跟谁做过吧?
同时,宋行的目光也来到了谢慕眼睛里,宋行脸上的无助与恐慌,似在向谢慕求助。
做没做过?宋行难道当着两个人的面说自己还是个雏?
他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这等人戏耍取笑?
被甄丧骚扰过的宋行,羞愤吼道:“你是不是有病啊!”
宋行叫得越大声,甄丧越兴奋,他试图伸手去摸宋行的肚子。
对方刚伸出的魔爪被宋行一把挥开,他紧紧捏着拳头:“不是,那东西你自己没有吗,你这种人难道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
[那是朱怀春,能有什么廉耻之心啊?]
谢慕跟着舒洼的思绪复述原话:“那是朱怀春,能有什么廉耻之心啊?”
可是朱怀春穿着贾丧她们的制服,怎么可能是……
[npc很容易操作的,夺舍。]
谢慕开始反向思索:夺舍不也只是传闻而已吗?
[这里可不是传闻,这里应有尽有,这里拥有无限元素。]
裹着甄丧皮囊的朱怀春笑眯眯的回答:“朱怀春,朱怀春怎么了?朱怀春,他吃你们家饭了,喝你们家水了?怎么能这样区别对待呢?”
“你有aids,那是会传染的,你怎么不懂收敛一点。”暂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的谢慕单刀直入,成功激怒朱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