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悠听着她的关心,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她这个……可没法答应啊。
谁让她男朋友就是个危险人物呢。
她注定要风里来雨里去了。
俞夕月把她按在沙上,倒了杯果汁给她:“怎么不说话了?又琢磨什么呢?”
楚心悠喝了一口果汁,舔舔唇,决定还是要把程雅丽的事说一下。
不为别的,万一俞明义利用程雅丽的事做点什么文章,不至于打个艾美措手不及。
“艾美……”楚心悠斟酌了一下用词:“程雅丽女士被警方逮捕了,因为持刀意图伤人未遂。”
“哦,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俞夕月笑了笑,刚才看楚心悠那么凝重的样子,她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早就知道了?
楚心悠想了想,肯定不是江老师和江竹说的,那就——
“是俞董告诉你的?”
俞夕月点了点头:“程雅丽罪有应得。而且俞明义也被逮捕了,判了三年。”
“他俩也算天造地设的一对了。”
楚心悠陡然坐直了身体,狗鼻子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俞明义咋回事?”
俞夕月神秘一笑,不急不缓的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
“他自己撞枪口上去的。”
就这么一句?
没了?
楚心悠一脸懵逼。
这丫头咋还学会卖起关子了?
还有俞明义这是什么操作?
他会蠢到自寻死路?
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俞夕月一看楚心悠的表情,忍不住乐了。
敲了敲她的脑袋,哈哈笑道:“还有你想不明白的一天!”
楚心悠捂着头,委委屈屈的缩在沙上听她继续说:“俞明义那个人,冷心冷肺,才不会管程雅丽死活呢。”
“他在乎的只有他儿子俞鹤阳。”
“他以为俞归死了,俞家就只剩俞鹤阳一个男丁能够传宗接代,想让我爸把俞氏集团留给他。”
“还想让我找司徒擎天运作运作把俞鹤阳放出来。”
“他以为我爸痛失儿子,一蹶不振,俞氏就能落入他手,谁知却得到了我爸让我接手俞氏的消息。”
“在气急败坏来找我的路上被我爸拦截了,没让他来董事会闹。”
俞夕月说的口干,喝了一口咖啡。
没加奶没加糖的咖啡苦的人怀疑人生,但提神。
“俞明义后来去找了司徒擎天,他那时候刚结束任务,记录仪却没关,把俞明义利用我威胁司徒擎天放了俞鹤阳的嘴脸都录了下来,以妨碍公务罪当场扣下。”
楚心悠挑了挑眉,“这算病急乱投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