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笑眯眯看向皇长孙殿下说:“那,殿下再帮臣女,同皇后娘娘讨要几盒呗?”
“好啊。”
宿珒栖温声应下,郡主想要的,皇祖母岂会不送?
说不准皇祖母还要催着皇祖父,多做些。
那皇祖父这几天,有的忙,还会心里堵得慌。
不错,他就喜欢看皇祖父气呼呼,又奈何不了他的样子。
这会儿,他不在皇宫,皇祖父指不定生闷气,想抓他回去。
可他人都在寺庙了,岂能邀请皇祖父一块同乐?
瞧着僧人将斋饭都端过来,却不见住持的身影,知晓原因。
却是吩咐侍卫去皇宫,同皇祖父说,他要在浮光寺住几天,得亲自尝尝住持做的斋饭。
虞黛映瞧皇长孙殿下忽然笑容温柔,必然是心中打着什么主意。
没见住持来,含笑问端菜过来的僧人。
“你们住持,莫不是哭鼻子去了?”
“。。。。。啊,这个,那个。。。。。。”
郡主怎么知道?
僧人想起住持一边烧菜做饭,一边抹眼泪的画面,至今都没有回神。
却不能承认,多损住持的面子,好歹也是浮光寺的住持呢。
“没有,我们住持在厨房忙活,染了烟火气,不好见贵客。”
“这些斋饭,都是小僧亲自盯着的,贵人慢用,厢房早已经备好了。”
说着,小僧有些为难:“以往给女施主安排的,都在东厢房,郡主,您是要住在哪儿?”
他好像听说,郡主只住在主院,他们浮光寺的主院,自然是住持的院子。
“和我同行的小姐们,可是住在东厢房?”
“是。”
“那就客随主便,既然都是来祈福的,自然得住在一块。”
“成!”
僧人还怪是意外,没想到郡主这般好安排呢,那住持哭完还骂骂咧咧,都特意将院子都腾出来。
郡主居然不乐意住?
不过,殿下还是要住的嘛。
可殿下敢住,他们不敢呀,万一住持大半夜,真和殿下同归于尽了,可怎么好?
这会儿寺庙来了这么多贵人,也没有多余的院子,能让殿下住啊。
“就在你们住持的院子,给孤挪间屋子出来即可。”
宿珒栖瞧虞黛映愉悦地品尝斋饭,没打算住在住持的院子,含笑看向忧愁的僧人。
“孤这副身体啊,不会有人想图谋不轨的。”
也是,好像一推就倒。
僧人瞧皇长孙殿下一点也不担心,那他就去准备,大不了夜里他守夜好了。
虞黛映见皇长孙殿下要住在住持的院子,翘了翘嘴角。
“殿下,夜里您不会安生的。”
“无碍。”
宿珒栖知晓郡主这话的意思,忍俊不禁道:“我们二人都在这里,住持夜里回想过往,会越想越气,定会忍不住想做点什么。”
“可他如今是僧人,又不能做什么,不能安生的,是住持。”
“有几分道理。”
虞黛映忽然就喊住僧人,她也要住在住持的院子。
她来这儿,不就是看住持不安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