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扬着浅笑,把糖纸放到林玉禾手上,捏了捏她的手心,“又说胡话了,还和儿时一样。”
“啥都乱打比方。”
“好在这次我不像你祖父了。”
林玉禾一愣,反应过来,捂嘴偷笑。
随后,谢书淮换上了他那件旧棉衣,就回到书桌边温书。
上次谢书淮本要搬到西屋,可西屋的书案不大。
全都放着尧哥儿往日的东西,也在搁不下谢书淮的书籍。
他也就歇了去西屋的心思。
被褥干了后,他就一直睡在东屋的旧榻上。
小团儿也睡着了,林玉禾也无趣顺口问道:“春婶家,今日来的客人多吗?”
“不多,只有两桌的客人。”
林玉禾下意识说道:“那和我们往日大婚时,差不多。”
谢书淮翻书的手一顿,转过身来轻声说道:“那时,你心中一定很委屈吧?”
林玉禾忙反驳道:“不委屈。”
谢书淮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你不委屈,为何要与我和离?”
此时林玉禾已经有些后悔,话赶话,扯上自已和谢书淮的往事了。
明知道,他心中有怨一直没平。
“那是我糊涂,才会如此的,现在我醒悟了……”
谢书淮像是来了兴趣,追问道:“为何到现在就醒悟了,是何原因让你悔悟的?”
“还有陈夫子与太傅大人的关系你又是如何得知的?”谢书淮终于问出了,心中一直怀疑的问题,
林玉禾恨不得给自已一个耳光,她总不能说,自已前世当鬼看到的吧。
“我都与你说了,是我做的梦。”
谢书淮眼中探究更重,声音也慢慢冷下来,“你离开我短短一个月,就有了堪比玄黄的本事。”
“你的梦境里究竟还有什么?”
林玉禾不擅长撒谎,害怕谢书淮继续问下去,自已会露出马脚。
不由分说凑到谢书淮跟前,吻上他的唇。
谢书淮脑中空白一片,眼中的冷意顿时消失,只剩下一抹挫败。
他认命地抱紧林玉禾阖眼加深了这个吻。
不想林玉禾却在此时推开了她。
想到自已今日起来还没洗牙。
她本意是想让谢书淮停止询问,打断他。
谢书淮定会嫌弃自已,并推开她。
不想他不但没推开,还回吻自已。
被推得猝不及防的谢书淮,此时眼中骤起两团怒火。
看得林玉禾呵呵一笑,马上圆场道:“书淮,我就是是告诉你,梦里还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