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就一次,下次我自己也有了。
他这么想着,于是悄悄吸了几口这件衣服。
满足感油然而生。
片刻后,他又一脸羞耻艰难地把它扒了下来。
真的太像一个变态了!
沈脉一直都是一个拥有着非常良好的学习习惯的人,即使明天是周末,他也会习惯先把作业在当天做掉。
这会儿他的面前摊着一份化学卷子,前两面已经被填满,右手边是一本草稿本,上面已经写满了潦草的公式。
笔尖在稿纸上游走地飞快,一道式子写到一半,他停住了笔。
面前忽然被投下了一大片阴影,让房间里暗下去了些许,试卷也被阴影覆盖住了。
他一抬头,自动笔的铅芯就撅断在了草稿纸上。
一件校服外套在窗外前后小幅度摇摆着,狠狠地冲击着他的视觉神经。
校服外套被撑了开来,仔细看可以发现它被挂在了一个衣架上,而衣架上则缠了一根极其眼熟的毛线。
是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沈脉按着突突直跳的额角,一把拉开了窗户,把衣架上的衣服取了下来。
冬栖感受着手上的线轻了不少,于是把毛线和吊着的衣架一点一点收了上来。
刚把衣架取下来,微信的消息提示音就响了。
小脉搜题:“你在钓鱼?”
东西:“我就是不太想动。”
小脉搜题:“就在楼下。”
东西:“可是房间里的空调太凉快了。”
东西:“你能理解我的对吧?”
小脉搜题:“……”
发完这句话后沈脉就没再说话了,冬栖等了两秒刚准备把手机放下然后去卷毛线球,微信消息的提示音就又响了起来。
这次沈脉发来了两条语音,都只有短短几秒。
冬栖有些好奇地点开。
手机开了外放,沈脉的声音在略显空旷的房间里响了起来,带上了一些回音。
“冬栖。”
“你还可以再懒一点。”
男生的声音很好听,冷冷淡淡的但却藏着些他自己都发觉不到的无奈和纵容。
就莫名让人有些遭不住。
冬栖突然觉得有些耳热。
都是朋友蹭蹭怎么了
今天是周末。
电话铃声响得很突然,在响过一轮后安静了大概几秒钟,又再次响了起来。
冬栖有些烦躁地翻了个身,闭着眼皱了皱眉,顿了两秒,然后一下子坐起来,抓了把睡得蓬乱的头发,一脸怨念地看向床头柜上还在发出声响的手机。
真的很吵。
昨晚没来由的,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都睡不着,于是索性打开了游戏,玩着玩着就不知不觉玩到了凌晨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