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远把人抱坐在怀里,之前在温泉池里被?他抓住的一双脚此刻被?架在他手臂上,绷直的脚背随着某种节奏甩动。
林知睿双手勾着余明远脖子,只为不让自己在剧烈的颠簸中摔下去。
她断断续续啜泣,叫他。
“哥……哥……”
余明远又深又重的呼吸打在她?耳边,他咬着她?车欠车欠的耳垂,低声问:“是这么睡吗,嗯?”
“妈妈、妈妈他们会发?现。”
林知睿的整个重?量都在他身上。
他从下至上,每一下都到了底。
自由?落体使得他们更深。
他全?身月几肉紧绷,咬着牙说?:“发?现什么,发?现我在睡你吗?”
林知睿说?不出?话来,她?要被?淹没了。
全?是水,她?身上的,还有他身上的。
到处都泥泞一片。
要不是林韵和邹诚就睡在隔壁房间,她?知道他绝对不会只是这样。
余明远把她?放倒,压下来时,没有急着进去。
他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
“你尝过自己吗睿睿?”
“尝……什么?”
林知睿的脑子一片混乱,整个人还没从刚才的余韵中出?来。
余明远不说?话,他埋首而下。
他在品尝她?。
像贫穷的孩子第一次剥开?用金纸包裹着的榛仁夹心巧克力。
先伸出?舌尖,将沾了少许巧克力酱的糖纸舔干净,再吃掉外?面一层巧克力,接着是中间入口即化的威化。
榛仁留到最后,舍不得一口吃掉,于是含在嘴里,包裹在舌间,用力吸吮出?甜蜜的滋味。
最后才意犹未尽地嚼碎,混合着甜津津的唾液一同吞下。
林知睿像搁浅的鱼,仰着脖子,无助地呼吸。
腹部的痉挛持续了很久,她?试图坐起来时,发?现全?身无处不在酸痛。
“哥,”她?哼哼两声,“我动不了了。”
他再次压下,在她?的抽气中,缓慢地推进,颇为替她?着想道:“没关系,我来动就好。”
这一躺一动就是一晚上。
林知睿平着躺,趴着躺,侧着躺。
她?哥则配合她?调换契合的姿势——
大操大动。
林知睿是被?林韵叫醒的。
她?睁开?眼睛看?到林韵,从迷茫到清醒,她?突然想到什么,惊恐地往身边看?。
好在她?身边没有人。
冷静下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往床下看?,除了她?的拖鞋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