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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晧平静的表情和语气,说的褚珊珊头痛欲裂。
她好像是头一次看清蒋晧这个人。
她好想说:你去告吧,去告吧!
她喜欢的人从头到尾都是陈书砚!
可是褚珊珊不敢,她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真的没有办法。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应该乖乖地把我当成把你的老公,你可别忘记了,领证那天,是陈书砚的生日。”
“我现在布置了新房,你应该跟我入洞房才是,毕竟领证这么久了。”
蒋晧的话像毒药一样,一下又一下地钻进褚珊珊的心脏。
疼……
真的好疼。
她突然间想,若是从前,自己少喝点酒,是不是结局又会不一样?
看着蒋晧这副嘴脸,她闭上眼睛:“想我和你睡,做梦!”
话落,褚珊珊直接回了卧室。
她还是妥协了。
蒋晧笑了笑,哼着歌儿抱着孩子哄:“瞧你妈妈,还这么害羞呢。”
这两天,褚珊珊的状态和情绪每况愈下,她笑不出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回到家里,是蒋晧缠着她的面孔。
去研究院,同事问她为什么要和陈书砚这么好的人离婚。5
是啊,为什么呢?
因为怕啊……
明明她已经瞒的这么好了,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
可偏偏,她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忍受。
看着恍惚的研究院,她真的好想陈书砚啊。
当初是不是早点儿说出来,阿砚会理解自己呢?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今天下班的时候,褚珊珊瞧见了研究院对面木厂的陈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