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姗话还没说完,谢清晏便径直叩响了团长办公室的门。
几秒后,他进去了,没看自己一眼。
姜明姗的笑容顿时僵在了嘴角。
“谢老板,今儿怎么有空来?”团长从桌前站起来,笑得客气而不谄媚。
谢清晏这个大老板投资了话剧团,又提供了好些商演机会。
在现场文娱产业不紧俏的如今,解决了剧团生存的燃眉之急。
男人稍一颔首,也问得客气:“宋时宜昨天突然从家里离开了,您知道她最有可能往哪儿去吗?”
他语气太过稀松平常,好像不在说自己的妻子,而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可要真不在乎,也多余来问一嘴。
团长把那些惊讶收好,亦是平静地回:“时宜啊,她可能去了北京?最近总政文工团改制,分出了总政话剧团,时宜很优秀,在邀请行列的。”
李秘书一个文职工作者都被自家老板一声令下,派去北京出了外勤。
三天后,在总政话剧团仍是一无所获。
一想到自家老板那面无表情的样子,他心里都有点发怵。
在北京喧闹的街头,李秘书打电话汇报的时候,也是战战兢兢的。
“老、老板,这里的人说,没有叫宋时宜的人来过。”
如李秘书所料,谢清晏在电话那头确实是面无表情的,甚至说话间还带了些烦躁的情绪。
“你好好搜过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