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谢家出来,天色昏沉,冷风直往衣服里灌。
宋时宜裹着身子闷头往前走着。
谢清晏看着前头那一小团,竟觉得有些稀奇。
以往宋时宜对他总是热切无比的,一有机会便见缝插针地往自己身边凑。
谢清晏步子大,几下走到宋时宜身边,脱下大衣把她罩住了。
宋时宜愣了下,很快挣动拒绝:“不用了,走几步路就到家了。”
男人摁在她肩膀上的力道不容拒绝:“穿着,你病了我不好和爷爷交代。”
宋时宜动作一滞。
她的确是被强塞给他的责任。
她不再拒绝,只说:“谢谢。”
宋时宜愈发觉得自己要尽早和谢清晏离婚,这样纠缠,对彼此都不好。
第二天,宋时宜很早就出了门。
她先去了一趟邮局,询问有没有自己的信件。
她记得总政话剧团改制的事儿就在这个月。
她不能再让宋母拿到邀请信。
没想到工作人员说有,宋时宜又惊又喜。
看着信封上【总政话剧团邀请】的字样,宋时宜立即拆开来,看见了信内写着——【请受邀人于一个月内到北京总政话剧团报到。】
她恨不得马上去这个地方,又迫使自己平静下来。
之后,宋时宜去了话剧团。
刚到排练室门口,就看见几个女生正热热闹闹地围着姜明姗恭维。
“明姗,这么好的胶片相机,是谢老板送你的吗?”
姜明姗抿嘴一笑,点了点头。
有人恭维,自然有人看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