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半个月,温家夫妇放松了对她的监管。
她也暗自查清了江时肆的行踪,这才给心腹打了一通电话,要他们密切监视舆论,不许温家找到任何机会在网上播散抹黑江时肆的言论。
处理完所有的后顾之忧,温慕棠不再停留,她直接动用了私人飞机,带着对自己最忠心的秘书一起飞到了新西兰。
他们在江时肆的咖啡馆前停车。
下车前,温慕棠还紧张地咽了几口唾沫,对着手机不断整理仪容。
她问秘书:“小李,我还好吧。这样见阿肆,没有不妥吧?”
秘书仔细地将她打量一番,心中五味杂陈。
温慕棠一如往昔的精致,只是带着掩饰不住的黑眼圈。
但想到这些都是老板自找的,秘书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温慕棠此刻也不需要他的意见了,她正死死瞪着车窗外。
江时肆正在为苏晚澄撑伞,还亲昵地拂去她头上的雪花。
这一刻,温慕棠所有的近乡情怯全都变成了愤怒。
她旋风一般地下车,一巴掌扇在了苏晚澄脸上。
嘴里骂出了此生说过最粗鄙的词语:“苏晚澄,你个贱人,抢别人老公的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