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慕棠头上也冒出密密麻麻地细汗,她眼前发黑,却固执道:“要阿肆!”
温母无奈,只得让人带着江时肆上前。
江时肆也被这场面吓懵了,他被放在地上,如同踩在棉花上,站都站不稳了。
温慕棠却勉强挤出一丝笑安慰他:“阿肆,有我在,你别怕!”
“妈,如果我醒来看不见阿肆,我马上去地下陪他。”
她紧紧攥上江时肆的手,强撑着力气放完狠话,才放心地晕过去。
温母几乎要被女儿的行为气晕。
叫会医术的保镖简单给她包扎止血后,不得不捏着鼻子带着江时肆一起上了飞机。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落地在最近的城市。
温慕棠被送进医院,温母又重重给了江时肆一耳光。
“如果我儿子出事,你也给她陪葬!”
她恶狠狠地盯着江时肆,恨不得他马上消失。
但想起女儿的威胁,却不能动他。
温母又恨恨瞪了他一眼,才被人带着进了贵宾室,可以观摩手术。
江时肆也捂着被打麻的嘴角缓缓蹲下。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太乱了。
他紧紧抱着自己,身上直冒冷汗。
这些日子江时肆已经见识过了温慕棠的偏执,可没想到她疯魔起来,连自己都捅。
江时肆不由得有些悲哀,难道后半生他还要和她绑在一起吗?
“阿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