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惜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禁忌色彩的情事。
喜欢在悬崖峭壁,在漆黑的万丈深渊里。
郁司霆的嗜好危险又具有毁灭感。
“惜儿,下次继续穿丝袜。”他到达巅峰,伏在她上方,一簇簇发梢在他胸膛荡漾耸动。
郁司霆抱着她,一滴滴汗液像是滚烫粘稠的蜡油,浇灌在她皮肤。
她咬过的手腕浮现一颗圆圆的粉红齿印。
沾了口水。
湿漉漉的。
郁司霆瞥了她一眼,掏出帕子,“属狗的吗。”
她瘫在沙发里,倚着扶手,嗓音颤颤悠悠,是累极了,“属牛。。。”
???男人拿帕子擦拭她的大腿根,“分开大一些。”
颜惜的丝袜虽然裹在腿上,但扯破了,不该露的全裸露着,她不肯分开,并拢得严实,夺过帕子,自己擦。
郁司霆默不作声地转过身。
婚礼仪式马上开始,过道的脚步声匆匆忙忙,有服务生,有伴娘团,有宾客,鞋跟踩在瓷砖上,尖锐刺耳。
混乱之中,甚至有敲门声。
敲得颜惜心惊肉跳。
“惜儿?”
耿世清拍了十几下,没回应,他暴躁了,“是这间吗?”
服务生笃定,“女宾没有撞衫的,穿橘白色长裙只有郁家的小姐。”
“惜儿!你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