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园主院,洗漱完搬张椅子坐在院中吹没南村冷的风。
下午和康婶打听后才知道这里离边疆很近,是河州与边疆交界处,属边疆管,气候不稳定,现在本该还是冬天的季节在年后才到秋天尾,吹的风自然不冷。
难怪她们靠近边疆附近是觉得热,原来这里气候交错。
晚风安静且凉爽,厚衣服已经换成薄衫,还好康婶有准备,不然她就要去空间自己缝制秋衣了。
无聊看着池中无物的水面,月亮照在水上。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
莫名想到这句诗,只望守在边疆的将士们能守来平安盛世。
对宁渊,是宁囚渕,的身份从前前后后的事来看,想必不会是什么小角色,要去边疆、、、、、、
他是一位上战场的将军吧。
荒芜说他杀过很多人,杀手也不可能杀人杀到心理出问题,只有上战场的人才会有这种问题存在,冲锋上阵的永远是带头的大将。
什么缘故让他选择当将军带兵上战场?
心中带着好些问题回房间,在陌生的房间只有自己一人,安静的只要有一点点声响就能听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才睡下。
枫园外,三匹马极奔驰到门口停下,跑前面的马还未停下,一个人影一个闪身就进大门直奔主院。
睡得不太熟的时雨听到房间门被打开的声,连忙从空间拿出宁渊给的护身短刀,一手紧攥被子,只要人一靠近她就掀被子先下手为强!
在黑影一靠近时,手中的被子一扔,娇小的人这时候的潜力很大,敏捷打滚滚到床尾,可惜动作还是慢了点,拿刀的手被滚烫大手牢牢抓住,刀被拿走。
她没有防身武器!
连进空间都没有机会!
“是我。”
正想大喊,一听沙哑磁性的声音,太熟悉的声音了。
是他!
“你、、、来怎么不打声招呼?”危险排除掉,深深松了一口气。
‘钉!’刀被钉在墙上,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但听到声音,时雨的头皮一阵麻,总觉得自己很危险,比以往都要觉得。
危险的气息一靠近,她缩着身体往后挪,她退一步,他前进一步。
“我们能冷静点吗?你不是让宁九喊我来吗,你别吓我。”带着颤音,心里害怕极了。
“我要控制不住自己了,雨儿帮帮相公好不好?”捏着她的下巴,哑生诱哄。
再退后,背碰到床栏杆,已经不能再退后“怎、怎么帮、唔!”
话还没说完,嘴还没合上就被滚烫的舌头进来,双唇被狠狠的吸吮,人也被捞到怀里,呼吸变得凌乱。
手只能紧紧攥住他的衣服。
随着动作,本就薄的里衣卒然被扯开,她辛辛苦苦穿好的里衣就这样没了!
舌头还被亲麻了,喘口气也不给,她反吸吮回来。
腰上的大手不知轻重掐疼了她“疼,你的手。”
“忍忍。”手上的力度还是放松了不少。
十来天未见的两人,熟悉的吻,霸道不容拒绝的吻,整个人似要被环进骨子里。
主院附近的人都被清出去,一整夜无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