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前,钟浅浅给我打了一通电话,我刚好在京市剧院和院长叙旧,没有接到,听完录音,我又回拨给她,是警察接的,警察说钟浅浅出了车祸,所以我来看看。”
付雪梨看向手术室:“她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段言司喃喃:“她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你?她都说了些什么?”
顿了顿,他又回答起付雪梨的问题:“情况很不好,已经进去两个多小时了,病危通知书也下了好几次,医生说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段言司颓废地坐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捂着脸痛不欲生。
“是我害了你,又害了浅浅……”
听着他颠三倒四、翻来覆去的话,付雪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她说:“钟浅浅打电话给我,希望我能回到你身边,她说你要出家做和尚,她跟我说对不起,说她只是离不开你,你对她太重要了,我的出现让感到了危机。”
付雪梨叹气:“她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让我不要怪你。”
话音落下,段言司发出一声悲哀的低吼。
“都是我!”
这时,手术室的红灯骤然熄灭。
医生走了出来。
段言司和付雪梨同时上前了一步。
“医生,怎么样?”
医生拉下口罩,一脸沉痛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钟浅浅小姐没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