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扬被纪牧言叫来的保安强行带离宴会厅,而陈诗晗则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脑海中一段被封存的记忆仿佛开始蠢蠢欲动,试图冲破束缚。
此时,纪牧言紧握她的手,眼中满是担忧与紧张,仿佛害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陈诗晗感受到他的情绪,主动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解释道:“我不认识那人啊,他可不是姐曾经在外的过客啊!”
纪牧言看着她还有些苍白的脸色,“那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头痛不痛?”
陈诗晗心中微震,医生从未提及渐冻症会引发头痛,但纪牧言的反应让她确信,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为了转移话题,陈诗晗在他面前转了一圈,证明自己无恙,接着,她又对着他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玉指提醒道:
“牧言,你刚才只求了婚,还没给我戴上大钻戒呢!”
“好,马上戴。”
纪牧言的声音略显哽咽,他打开丝绒盒子,将戒指缓缓套在她的手指上。
随后,不等他的手抽回,陈诗晗主动与他十指相扣,笑看着众宾客,又像是在对纪牧言宣告:
“礼成啦!”
她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也是他一周后的老婆啦!
而被拖出宴会厅的余子扬仍在试图闯入,声称陈诗涵是他的。
陈家父母无奈,打听到了余母的电话之后,就给其打去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余家父母着急忙慌地立刻赶了过来。
眼见着余子扬还要往宴会厅冲,余母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低声训斥:“你在胡闹什么!今天是人家订婚的大喜日子!你怎么能去捣乱!”
“妈,不是的,里面的是诗涵啊!”余子扬有些语无伦次地解释道,“她都要答应别的男人的求婚了,这肯定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