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党党>程怡铭段帅案 > 第5章（第2页）
第5章（第2页）
她隐约听到了段爷爷的怒骂。
“我不是让你把人送到考场吗？你就是这么送的？要是艺涵艺涵出点什么事，将来九泉之下，我怎么跟老战友交代？”
“段松睿！别忘了这是你亲自去烈士陵园接回来的小姑娘，是你发誓要一辈子对她好的！”
程艺涵挣扎着想要睁眼，眼皮却越来越沉。
渐渐地，就连段松睿的辩解都听不清了。
再醒来。
房间里只剩段松睿。
见她醒来，他忙起身摸向她的额头，低声问：“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要不要喝水？”
一连串的询问叫程艺涵有些恍惚。
她直愣愣盯着段松睿，眼前的男人好像又变成了从前那个一心疼她，允许她越辈分喊他哥哥的段营长。
四目相对的下一秒，段松睿眼里的担忧忽地散去，他收回手坐回原地，恢复了疏离。
“你别想太多，是爸勒令我照顾你。”
程艺涵回过神还是笑了笑：“嗯，我知道，辛苦小叔了。”
早料到是这样。
之后养病的三天，程艺涵缓和段松睿形影不离。
但他们加在一起的话，不到十句。
她痊愈后，段松睿被部队召回，出任务去了。
第二天。
程艺涵亲手剪掉了蓄了好几年的及腰长发，恳请段老首长带着她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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