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说话,贺恒年不好不回,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笑笑。
江渝然倒是不在乎,和他并肩往医院里走:“上次我们在食堂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贺恒年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他写江渝然的报道,也终究还是了解到了一些她的故事,知道了一些江渝然的过去。
比如,她曾经在漠河驻守,有个和他同名同姓的丈夫。
再比如,她的丈夫选择离婚,不告而别,她一直苦苦寻找了五年。
而她提到的“贺平安”这个名字,他也知道。
这个人是她早夭的儿子。
可是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她漠河的那个丈夫,也不认识什么贺平安,他是土生土长的南城人。
十年前,他根本没有去过漠河!
“江渝然,我知道你因为你丈夫离开而难过,这段时间我了解了一些你的故事,我可以原谅你那些孟浪,但是明明白白的和你说吧。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贺恒年,我也不认识什么贺平安,我更没有过孩子!十年前我一直生活在南城,这个你可以去打听,我从来没有去过漠河!”
贺恒年一口气说完,只觉得心中畅快多了。
但江渝然却一直默默盯着他,眼眸幽深至极。
过了许久,她才道:“不可能。”
三个字,把贺恒年气了个仰倒,他深呼吸着,差点一口气没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