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然这次伸手紧紧拉住了他,沉声问:“你现在好点了吗?”
大概是真的得到答案,在心里确定他就是自己的丈夫了。
所以如今江渝然面对贺恒年,竟然多了几分近乡情怯般的情绪。
她心中憋着许多话,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用最笨的办法。
但她不知道的是,如今贺恒年早就不是过去的贺恒年,他根本不想再听江渝然说任何话。
他现在只希望,自己的新生活里,江渝然离得越远越好。
“我好多了,谢谢你救我。”
“恒年,我已经知道了,你就是漠河……”
贺恒年没让她把话说完,打断了她。
“江军长,我不喜欢你。”
这话说得上很直白了,江渝然的呼吸都有一刻微微的停滞。
但是贺恒年没有注意到,或者就是注意到了,他也不会选择在意。
贺恒年将手抽出来,冷静地,甚至有几分残酷。
江渝然的眼眶微微猩红,她感受到贺恒年挣脱开了她的手,于是那一点属于贺恒年的温度在手心流失了。
她忍不住握紧手心,像是在隐忍,又像是想要固执的留住一点点贺恒年的体温。
江渝然隐忍道:“可你是我的丈夫。”
贺恒年笑了一下,带着一点嘲讽的意味:“江军长,就算你的丈夫和我同名同姓,也请你慎重一点说话,难道全世界同名同姓的人,都是你的丈夫吗?”
“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口中那个漠河的贺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