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这时进来拔针,打断了叶柏岑。
他没再问。
岑宁亦没回答。
护工晚八点钟上岗,她站在床边,“那我先回去了。”
叶柏岑凝望着她,“自己开车吗。”
“是。”
“一路小心。”
岑宁点头。
走到门口,男人叫住她,“岑宁。”
她停下。
好一会儿,叶柏岑没下文。
岑宁转过身。
“明天煮什么粥?”
他绝不是要说这句话,但也只说了这一句。
再无其他。
岑宁形容不上来是松口气,还是悬了一颗心。
“红糖黑米粥,行吗。”
叶柏岑嗯。
乔尔第二天召开全体秘书会议,岑宁下午才匆匆跑到医院。
叶柏岑左肩的伤口撕裂了。
原因是运动幅度过大。
昨天中午喝粥时,他自己舀的,扯动了手术的缝合处。
岑宁看着护士重新包扎,换下了一堆鲜血淋漓的纱布,一脸的自责,“我应该喂你的。”
“无妨。”叶柏岑笑了一声,“我不习惯女人喂。”
他顿了一秒,“可以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