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特殊,即使沈怀有孕,仍旧按时开庭,没有推迟的余地。
意外地,沈清没有来。
裴确脸色灰败,沈清还是没原谅他。
沈怀却开心极了,这样她的胜算就大了几分。
即使如此,裴确重金请的减刑辩护律师还是被公诉机关打得节节败退。
沈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十分钟的冲动能犯这么多罪,一个个冰冷陌生的法条压在她胸口,严重地她心惊,在庭上大吵大嚷说她不服,更引得法官厌恶。
旁观席上的裴确面色阴沉,嫌恶地看向沈怀。
这个丢人的东西!
最后沈怀当庭被判了十六年,听到这个数字,她瞬间软下了身子走不动路。
“我不服!我要上诉!”
“凭什么呀?”
沈怀绝望,涕泗横流。
她后悔了,也真的怕了。
裴确看了看撒泼打滚的女人,忽然觉得好笑。
自己就是为了这样的人一次又一次地放弃沈清?
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就因为所谓的血脉羁绊,让他忘记多年的患难与共情分。
这就是他裴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