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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2页）
我没忍住开口。
“辛巴。”
“林、眠。”
顾均咬紧后槽牙拽下皮草，裹回我身上。
“你自己穿，我不配。”
等了很久，和客户碰面的时候顾均的霸总长腿已经抖成陀螺了。
客户不好意思地疯狂握手道歉。
“对不起。刚刚看到您的助理在驯狮。没找到您。”
顾均：“……”
十分钟后。
我趴在船边安心吹风。
虽然见面过程曲折，但现在谈项目不也很和谐？
回头，顾均穿着西装皮鞋用力脚蹬踏板，额头青筋暴起，却面带微笑。
他正对面。
是同样脚掌默默用力，脸上波澜不惊的南非客户。
场面一片祥和。
顾均向我偏了偏身子，小声咬牙。
“就没有电动船吗？”
我悄***捂嘴。
“脚踏的限时免费，给咱们公司省点儿开支！”
他牙都要咬碎了，脚上还在使劲用力蹬船。
蹬一脚，一个字。
“林眠你记住了。这种开支，不、用、省。”
下船后，我从便利店给他们买了下午点心。
顾均好像在喘最后一口气。
我让他慢点说，别像上次一样被抬出去。
“当着客户的面，不好。”
他握紧了手里的烤肠和棉花糖。
“你觉得。
“我们和客户吃这个，就、好、吗？”
“还……还行，你要是不喜欢原味的，我给你换个粉的草莓味……”
看到他要把签子捏断的手，我默默低头，声音变小。
“……这里只有这些。”
“不必了。”
客户走后，顾均因为船上吹了河风，彻底感冒。
他打着喷嚏浑身发抖。
“林眠，究竟是谁派你来暗杀我的？”
我肯定不能出卖小雯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