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窗外,今夜的京市,依旧在下雪。
“宋少,车已经到了停车场,林家那边的意思是希望您去看看。”
李特助的声音再次响起,原来通话一直都没有挂断。
最后,宋泽禹还是去了西山疗养院。
只是刚走到病房,林蕊诗就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
她涕泪横流。
“三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林蕊诗这句声泪俱下的质问令宋泽禹感到十分耳熟。
在忽明忽暗的梦里,瘦骨梭棱的林攸宁曾经也这么质问过他。
“三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当时的林攸宁哭了吗?流泪了吗?
宋泽禹在恍惚的这几秒钟认真地回想了一下。
时隔七年在监狱门口的第一面到在林家的最后一面。
林攸宁都没有在自己面前掉过眼泪。
“蕊诗。”
宋泽禹垂眼看向仅仅一夜之间就憔悴得面无人色的林蕊诗。
他嘴角弯着若有似无的弧度:“我还没有开始对你做什么。”
简短的一句话让林蕊诗如坠冰窖,顿时停止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