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顾瑾行抬眼看着梁牧超,目光锐利。
让梁牧超一瞬间忘了顾瑾行眼睛受伤根本看不见人。
梁牧超很少见顾瑾行流露出这样在意的神情,心里有些发怵。
“怎么了?”
“‘你说那两姐妹叫什么?”
“沈晚澄,沈瑶,怎么了?”
“来自内陆?”
“是啊。”
顾瑾行神情莫名地哼了一声。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匿处,到处找不到踪迹的人,竟然跑来港岛了。
顾瑾行最近一个月真的觉得自已疯了。
他真的没有一晚不梦见沈晚澄的,那晚每一秒钟发生的事都在他梦里出现了无数次。
沈晚澄或在上,或在下的每一个表情,顾瑾行都历历在目。
梦里,沈晚澄扫向他的每一个视线,都像有丝线一般,缠着他的心。
顾瑾行从未被任何女人,或者说从未被任何人,这样牵动过心弦。
他每天早晨睁眼,脑海里都只有一个念头。
找到她,找到沈晚澄。
顾瑾行觉得自已疯了,偏偏他还不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但是顾瑾行派去内陆找沈晚澄的人,全都没找到沈晚澄的消息,沈晚澄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刚刚乍然听见沈晚澄在港岛的消息,顾瑾行真的有瞬间柳暗花明的感觉。
梁牧超完全不知道在这短短的瞬间,顾瑾行心里的千转百回。
他以为顾瑾行看不上沈晚澄姐妹来自内陆。
梁牧超替沈晚澄和沈瑶辩白,“这两姐妹虽然来自内陆,但是不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说话气质,都不土气,很有意思。”
“嗯。”顾瑾行难得为自已的反应解释道,“我没有看不起她们来自内陆。”
“嗯?”梁牧超有些惊讶,探近脑袋看顾瑾行,“感兴趣了?”
顾瑾行战术性喝水,避开梁牧超的视线。
“还好,她们下次联系你,告诉我一声。”
“好啊。”
梁牧超对顾瑾行对沈晚澄和沈瑶感兴趣这件事很满意,他倒不是为了给顾瑾行女人,而只是看不惯顾瑾行平时冷漠的模样,像超脱世俗红尘的和尚一般。
生在港岛这样的花花世界,怎么能超脱红尘呢?当然是要享受人生啊。
不过,顾晚澄姐妹什么时候才会给他打传呼啊。
*
被梁牧超念叨的沈晚澄和沈瑶暂时完全将梁牧超这号人抛在了脑后。
两姐妹满脑子都是找工作,搞钱。
沈眉都找到工作了,她们俩就花钱了。
沈晚澄晚上在马经日报上看见一则招聘骑师学员的消息。
她问沈瑶有没有兴趣,沈瑶虽然觉得她完全有正式骑师的骑术,但还是愿意去应聘试试。
沈晚澄将自已了解到关于骑师的信息告诉沈瑶。
想要成为一名正式的骑师,当骑师学员是必经的过程,只有在当学员期间通过赛马会一轮轮的筛选,考核,最后才能到各个马场当骑师。
当上了骑师也不一定能参加马赛比赛,新的骑师一般都是做马匹试骑的工作。
有的骑师运气不好,又不会钻营,可能一辈子都是做试骑的工作。
而也有运气好的骑师,在试骑的过程中和赛马一拍即合,配合默契,直接被马主任命为赛马的专属骑师。
沈瑶对自已的骑术和驯马能力很自信,向沈晚澄保证,她一定能在三个月内成为正式骑师。